从小阮年就是他一个人的,别人连想都不敢想,以前没确定对她的感情,他只把阮年当成个人专属,现在他知道自己喜欢她,当然会吃醋了。
而且阮年这丫头总是摆出一副她是替爸妈照顾他的这么一种模样,搞得跟个私人秘书似的,也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欢他。
路瑾言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姑娘吊着,还是自己喜欢的姑娘。
“那你不相信我。”
阮年板着脸,扭头不看他。
“没有不信你,我错了,我错了年年老大,别生气,以后你说什么我信什么,你就是我老大,行不行?”
路瑾言凑上去死皮赖脸表忠心,阮年被他逗笑。
“那我想吃……”
“想吃啥?”
阮年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小心翼翼的。
糖。
路瑾言看出她的意思,一把捂住她的嘴。
“住嘴吧,你啥也不想吃,睡一会儿睡一会儿,睡着啥都不想了。”
然后捂着她的嘴把她的头按在怀里,强制让她睡觉。
闹了一会儿阮年困意上来,靠着路瑾言睡过去。
输完液两人一起回学校。
阮年脸肿不好意思见人,每天出门都戴着口罩,又去挂了一天的盐水,就每天吃消炎药。
嘴巴不敢大动,吃饭只敢吃流食,喝水要么小口小口抿要么就用习惯,刷牙是她每天最艰难的一项任务。
智齿跟蛀牙长一起,不敢碰,也不敢漱口。
好几次班里同学都看到阮年跟路瑾言闹脾气,可爱的女孩子生起起来也跟撒娇一样,让同学惊讶的事,阮年这么温柔的人也会无理取闹的闹脾气。
更惊讶的是,大魔王路瑾言居然没有一点不悦,温柔的让人怀疑这是路瑾言的第二人格,那叫一个宠。
物理小测的成绩出来,阮年被叫去了办公室。
“脸怎么了?”
看她这几天脸一直肿着,江阙在班里也没当面问。
“牙疼。”
阮年嘴唇不动,只动舌头。
“去医院看过了吗?”
阮年点头。
“要照顾好自己,小姑娘一个人,家人担心。”
江阙突然压低了声音,有些不知名的意味。
阮年没在意,老师关心学生天经地义嘛。
“你这次考试考的不太好啊,前面选择题做的还可以,但是一涉及到计算就不行了,还有后面这几道大题,你的步骤都只写了一半,是时间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