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阮年又去做了一次根管填充,这次应该是放松的一次了,第一次哭的她脑仁都疼。
“好了,去拍个片子看下填充的怎么样?这回不疼了吧小姑娘?”
医生把器械交给一边的护士,看着阮年的眼里有些揶揄。
阮年摸摸脸,忍不住舔了下牙齿,弯着月牙眼笑道。
“不疼,就是脸酸。”
路瑾言走过来摸摸她的头。
“拍片子看看然后给你做个牙套先戴着。”
“好,谢谢医生。”
去拍了片子,然后又给牙取了模型,阮年摸着完好无损的牙感觉天气都晴朗了。
“这个给你。”
阮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路瑾言。
本来这颗牙齿项链上个礼拜就做好了,但是因为一直在跟路瑾言生气,所以不想给他。
今天她的牙重获新生,她心情好,就当是犒劳他陪她来治牙吧,不过这不代表他们就和好了,她还是生气的。
路瑾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牙齿被打磨的很好,串上链子倒真是有点艺术感。
如果不是他知道拔牙的阮年哭的有多惨的话,以及这颗牙拔下来的时候那血琳琳的样子。
“给我?”
路瑾言实属有点嫌弃。
阮年点头,路瑾言不好把脸上的嫌弃表现得太过明显,只是把它放回了盒子,打算收起来。
“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吧,我自己戴。”
阮年伸出手,睁着大眼一脸的认真,路瑾言抱紧了盒子。
“都送人了你还要回去?”
说着伸手解脖子里的项链,他的项链坠着的是八芒星罗盘。
这样的项链路瑾言那里有很多,不过这条他最常戴。
“给我解一下,解不开。”
阮年伸手帮他解项链,错过他的视线,笑的一脸狡黠。
等他把项链戴上,阮年还仔细看了看,最后点头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
“挺好看的。”
路瑾言拿着多出来的那条项链勾着阮年硬是给她戴上了。
“学校不让戴首饰。”
说着就要伸手摘下来,被路瑾言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