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龄。”

她叫他一声，对方轻轻应答。

“早安。”

“嗯，早安。”张九龄也没想到，小姑娘现在学会了主动，有一天也可以让自己这么开心。

一切反常即正常，张九龄昨晚压根没怎么醉，所幸心知肚明自己并没对小姑娘做什么事儿，否则她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惹人模样，还真是让张九龄欲罢不能。

看来，还真是得要对她负责到底了。

“怎么突然这么有良心了？”他打趣道。

“没什么。”陈楦摇摇头，缩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静默了一会儿，张九龄突然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似乎在抽泣，还偏偏要忍着默不吭声。

张九龄突然慌了，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小姑娘为什么突然哭了，便问她是不是做了噩梦，又或是哪里受了委屈，身体又不好受了。

陈楦被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逗笑了，“只是觉得，觉得你太爱我了。”

闻言，张九龄无奈笑了笑。

因为张九龄实在是太爱她了，所以会让她觉得自己到底要怎样掏心掏肺，才可以让张九龄也明白，陈楦同样深爱着张九龄呢。

又为什么从前没有发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