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Chapter22(1 / 2)罗曼蒂克药丸首页

就是这么一声原本小心翼翼的半生不熟局挑乐了起来。

白梦轩大笑:“哈哈,你看有人拆穿了。”

祁深洲抿抿唇,对按摩师傅说:“先轻点我适应适应。”

“没事您放松我们泰式按摩的精髓之一就是灵魂共通我能感受到您所能承受的力道,”技师一边介绍一边给祁深洲拉伸,估计在外头打电话打僵了,骨节嘎达嘎达地响起,“您看,您这边肌肉有点紧张我就能感受到,就会轻一些。”

“本来听着玄乎这么一看好像有点道理。”话音高起低收“嘶轻点”

祁深洲是真不怎么按摩,他怕痛。程伊曾经因过度穿高跟鞋把腰穿坏了,跑去中医正骨又害怕死撑半个月等他回国一起当时他们就是这样躺在房间的两张床上只是不同的是今天他们隔的很远。

那天祁深洲也巨疼无比不停说轻点,程伊趴在医用床上,一边受痛一边嘲他“师傅!弄他!弄痛他!帮我报仇!”带点颜色,笑得没边。

此刻,程伊脑袋埋在枕巾上,嗅着檀香,嘴角不自觉扯了起来,“姐姐,你们这个泰式按摩和中医盲人按摩有什么区别吗?”

程伊的技师是五人里唯一的女技师,她不惯异性按摩,技师姐姐立刻换了手法,快速在她身上敷衍地捏了几下,“中式是这样按的。”

“哈哈哈哈,这样啊”程伊乐不可姐姐继续说,“他们其实更适合解压,讲究个频率,快准狠,我们就是劲道,所以正宗的泰式按摩是很痛的。”

祁深洲听程伊提盲人按摩就知回忆偏往一处,心里照进束暖阳,表情刚柔和一瞬就听她照搬回忆,下一句便是:“那在场的师傅今天一定要给我们弄一套正宗的泰式按摩!不痛不正宗!”

“程小姐这么感兴趣,要不要来一套采耳试试?”邱明奇是个享乐的主,戏遍市众类或低端或高端的消费场所,当年他第一次见程伊听说她是本地人,一溜报了一串店名,程伊一脸呆滞,她只去过本市90年代初的地标建筑街心公园。

那刻她觉得自己与邱明奇是生活水平差异,消费场才有如此出入,可现在看来,她即便脱贫许久,依旧跟不上这类人的步伐。

“这里和浅深比如何?”白梦轩挑的据说最痛的正骨,此刻丰满的身躯正在按摩技师的拉扯下大开大合,一点没歇息。

“浅深的采耳姑娘是特别有名的,这个我给很多人都介绍过。”他说完,技师轻声应,“我们这里的采耳也很舒服的。”

“那你今天采吗?”白梦轩故意问。

他听出言外之意,轻咳一声,“今天不采了,采也采坐式。”

“哈哈,其实我不介意的,我还真没看过男人采耳的反应。”

“那我今天可以采吗?”程伊拉开眼罩,想蹭趟福利。

“我也想采我没采过。”姑娘咬牙忍痛,牙缝里挤出声音。

白梦轩最乐得张罗这些事,乐颠颠问技师:“那等会给我们几个加采耳行吗?”

其中一个技师回答:“不知道今天采耳姑娘空不空,我要去问一下。”

白梦轩支起身来,“那你现在去问好了。”

“女士,您体有些寒呢。”女技师拎起程伊的脚,轻声说道。

程伊好笑,“是不是你们每个女客人体都寒?”

“程伊体寒,那我岂不得冻死。去年我们群组织爬黄山,在山顶过夜,准备起来看日出,结果我肚子疼,她就搂着我,后半夜差点把我热死,第二天早起几个大男人都说晚上睡的冷,就我和她,一点也不冷。”

“哈哈哈。”听白梦轩说这茬,程伊也笑得直抖,她是真火炉子。

姑娘插进对话,问什么群,接着她们聊起营销推广的事,白梦轩说先让手上两个大帮你转一下微博,程伊的声音断掉了,祁深洲的注意力瞬间回拢,痛苦呈几何倍数袭来。

男人体格在那儿,肢体伸展的动静一点儿不小,祁深洲一度在黄山火炉子的日光里忘了痛,可这个技师非常专业,动作轻柔劲道十足,循序渐进,直到给他每个关节都上刑搅死。

程伊趴在榻榻米上,屏息捏拳,那头的祁深洲呼吸越发粗重,她像拳击赛的裁判读秒一样,激情等待的瞬间。铃声响起的时候,空气中炸开一声雄呼,她用力锤向软垫,该死的铃声!折了她的愿!

祁深洲借接紧急电话之名拍拍屁股走了,后面再也没进来,直到采耳姑娘拎着工具过来,他一道入内,瞥了一眼,再抬眼恰好与茶桌上补水的程伊逮个了眼,他看她脸色骤然一沉便知这丫头恨上了,失笑抬脚,“我明天出差。”

程伊呷了口六安瓜片,“你采耳吗?”

他继续道:“估计两个月不回来。”

“你搞过的吧。”她试图在他眼里找答案。

“顺利的话一个月出头也能搞定,看资质吧,不过悬。”

她撑起头,假装好奇:“等会坐采还是躺采1?”

“茗城,没听过吧,产茶的,到时候带点茶叶给你。”

“你们出来应酬应该常有这类项目吧,”程伊晃晃杯子,眼里渐渐熊起阵火,又杂了点暧昧,“男人么不就喜欢这种”

“现在全投行业务缩水,审核越来越严,你的道听途说还停留在以前,我们现在出差都住三四星,”他倾身,对襟的大将内里风光都透给了程伊,“那里的套我看都不看一眼。”

“那个采耳姑娘胸线真好看,纱织吊带若隐若现,我都挪不开眼。”她别过眼,咽了口口水,故意瞥向正在给采耳的姑娘,对着个女生都眉目含情,当真是吃这碗饭的练家子。

“至于你家的”祁深洲故作停顿。

茶杯停在唇边,程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祁深洲凑近她的唇角,气息贴牢:“我估计嫌紧。”

宛如被人锤了肺,程伊“噗”地一口喷出了来,唇抖得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是气是笑,她抿了抿唇上的茶水,“祁深洲!你太自恋了!”

微甜的茶液经口温、再经空气,10厘米距离近距离喷射,澈得珠珠分明,祁深洲没动,载着睫毛上的浮珠轻轻眨动眼睛,“故意的?”

“你说呢?”她眯起眼睛,笑容丝毫没敛,她就爱看他吃瘪。

“那天晚上也是?”他贴近,呼吸湿浊暧昧。

“你可真自恋”程伊眯起眼睛,她是有病要故意在那种时刻挑事?“你以为”刚浮出战斗的冲动,被祁深洲一把捂住嘴巴,眉心挤出座山峰,声音仄在喉咙深处,“你别告诉我,这我真受不了。”

程伊惊讶,仰起头,眼睛像目的性极强的镜头,对祁深洲发起特写。

身后有凑热闹的迟疑脚步,祁深洲迅速掩眸,揩了把脸,转身的瞬间将拇指塞进程伊嘴里,利用身形掩住动作,将湿润的茶渍搅了进去。

“你们在聊什么?”白梦轩摇着身子飘了过来,弓着身子调戏她,这乳波露的程伊一边挪不开眼,一边拧着脖子转头,“还怪我多事!你看你现在这一脸春心荡漾的!”

祁深洲就在三步开外,这音量绝对能听见,程伊脸瓜子臊得顷刻涨红了,瞪住白梦轩:“我哪有!”

“哦哦哦,我看错了,是我眼红你这水嫩的肌肤蛋子。”她掐了她一把,两眼冒光,凑过去低声说,“说吧,要不要我帮你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