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见她这样，心里暗道不好，他直接掰开了小侍女的下巴查看。

可这时，小侍女嘴角已经渗血。

她咬破了毒囊，就快要死了。

见小太监一脸着急懊恼的模样，小侍女的笑容更灿烂了，“可惜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闻言，小太监眼神变得阴厉，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直接掐断了小侍女的脖子。

半晌，他冷漠松手，小侍女软软的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小太监缓缓起身，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神色冷漠成冰。

没一会，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

小太监朝着那边看去，一道挺拔的身影正在朝着这边走来。

是先帝。

刚才的动静他都听到了。

小太监眼里闪过一抹晦暗，又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先帝走到长郡太子的尸体面前并没有用多长时间，但是小太监却觉得这时间漫长如年。

他眼睁睁的看着长郡太子在眼前被刺杀，他知道自己罪不可恕，所以也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

先帝看着长郡的尸体，神色很平静。

可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人害怕，在场的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深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先帝降罪处死。

但先帝看的也太久了。

小太监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陛下降罪，都是奴才看护不利，奴才罪该万死。”

话落，先帝并没有立刻出声。

过了许久，他终于把眼睛从长郡太子身上挪开。

小太监以为自己会惩处，于是头压得更低了，可没有想到先帝并没有惩处他。

他抬眸，看着蓝天，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莺儿，你果然是最狠的，连个念想都不愿意给朕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