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我感受不到这扇子的一丝灵气,你知道怎么使它吗?”
花扶将扇子翻来覆去,左扇扇右摆摆,十分不解。
神荼摇头道:“我只在一本古籍上见过有关于它的记载,不过你感受不到一丝灵气,只能说它在沉睡,还没认你为主。”
花扶咂舌,想来还是等出去了再琢磨琢磨,于是就手一挥,将它收好。
孟聘突然想起,神荼与她说过她是奔着那几件拜师礼来的,可现下碧海潮生扇到了花扶的手中,那她?
不行,她得问清楚。
她鼓足勇气问:“你带我进来,无非是让我当你的眼睛替你夺得那几件东西,可如今我看落得花扶手中,你并无半分着急,反而好像很乐意让给花扶……如果你实在急用,可以跟花扶商量一下,毕竟如果没有你,这扇子也不会轮到我们。”
神荼一愣,继而笑了笑,浑然不在意。
“这扇子为谁所得只是其次,当初只是图个兴趣罢了。况且我若是硬夺,先不说我与它并非一类,挥发不出它的作用,再者因它惹你厌恶、与花扶生嫌隙,也不划算。还有”
神荼的嗓音带着一股独有的柔媚调调,像一根羽毛拂着心尖,痒痒的令人沉迷。
“还有什么?”神荼真是吊足了人的胃口。
“还有就是某人逼我发过誓的,我哪儿敢不听从。”神荼狭促着眉眼,语气调侃。
孟聘哼哼,不禁莞尔。
见孟聘高兴,神荼微敛了笑,虽是图个兴致,但若是那人的东西,她并不想沾染半分。
“接下来去哪儿?”花扶问。
神荼道:“去找帝姝,碧瑶近日和她走的近,两人说不定在想什么坏主意。”
“行,你是冲着宝贝去的?”
虽然现在她们两个分别拿着碧海潮生扇和腰牌,要说交代也过得去,但她觉得以神荼的傲性,未必会安于现状。
“我冲腰牌,你夺宝。”毫不客气的果断。
“好!”
一路上神荼和花扶又撞见几个落队的,于是恰巧又大发慈悲的多收了几个腰牌。
而全然不知被人盯上的帝姝和碧瑶几人,此刻刚拿到灵器,碧瑶满脸笑容的恭贺。
“祝贺殿下又获一物,二长老若知定以殿下为荣。”
面对碧瑶的吹捧,帝姝的脸色却是黑沉无比。
“荣什么,一连下来的没个是拿得出手的,这些凡品也就只配当我宫中摆设。”
周围的几个存在感较低的弟子纷纷对视,面露畏惧。
果然是天帝的女儿,眼界如此高!她们若是能拥有其一,便已很知足了。
帝姝看着手中的灵器眸色渐渐变冷,若不是要拿这些破东西交差,她定毁了它们!
碧瑶也适时闭嘴,像帝姝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有时候马屁拍过了头,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帝姝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抬眸看着碧瑶,目光幽幽,十分诡谲。
“殿下为何……这般看着碧瑶。”碧瑶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我记得,大试规则里不止提及灵器,还有腰牌,”帝姝勾了勾唇,眸光微转,放缓了语调,“不如碧瑶仙君献个计策,我们该如何保全自身。”
冷意瞬间从脚蔓延到心房,碧瑶从帝姝示意的眼神中明白过来,她咬了咬唇。
最终一咬牙,偏过头,对身后的几个新弟子轻喝。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手中的腰牌交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