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2 / 2)对帝君始乱终弃后(帝君对我始弃终乱)首页

然这颗明珠硕大无比,又是正圆,很是不好抱。纵然亦浅使了吃奶的劲儿,那珠子还是慢慢从她怀里下滑。

她也不求援,只死命地抱着自己的珠子,那副不想让任何人染指的样子加上那快咧到天边的嘴让白九看的好笑。未见过如此贪财贪得如此理所当然之人,以防珠子从她怀里脱落,好心地使了袖里乾坤将珠子重新收了起来。

怀里骤然一空,亦浅差点要摔,白九眼疾手快地将她扶正,还未提醒她两句小心,就见她一副暴躁无比又失魂落魄的模样。

肖想已久的夜明珠哪怕就在怀里也给人一种不真切感,亦浅还没来得及享受财富带来的巨大满足,甚至没有仔细看看摸摸自个的宝贝,怀里的巨大夜明珠就被白九收了起来,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怀里些许的温度提醒着她曾经的拥有,就好像庄周梦蝶,黄粱一梦,令人怅然若失。

亦浅好不容易回过神,艰难道:

“我们这般拿走是不太明目张胆了些,毕竟这……”

“那我再还回去?”

白九调侃,说着还作势向房里走去。

“别别。”亦浅急忙拦住他,看了眼火蝶,又说:“快些跟着它吧,不然它该急了!”

白九好心地没有提醒她那火蝶永远都不会急,顺从地接受了亦浅的转移话题,走出了小院。

亦浅做贼般地又回头四周打量了番,方放心出了院子。

院外,白九坐在他的大葫芦上,见亦浅出来,便自然地伸出了手。

白衣男子风度翩翩,坐着悬浮着的葫芦上面,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风而去的仙人,委实可以赞一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亦浅见此不由怔住了,白九见她半天没有动作,仔细察她神态也没发现什么,只好打了个响指,打趣道:

“还不上来,不是说火蝶急了?”

清脆的响指声唤回了亦浅的思绪,不好意思地又瞥了眼白九,发现他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庆幸地摸了摸发髻,然后伸手拍了下白九伸着的手,随即飞身越上了葫芦盘坐下来。

白九见她上来,便收回了被她打的有些发疼的手,没有再说什么,驱动葫芦跟着火蝶飞去。

夜晚的凉风抚平了亦浅刚有些纷乱的思绪,逐渐定下心来,随即想起方才抱在怀里如今正安然躺在白九袖里的大月亮,便不自觉地伸手向白九袖子掏去,边掏还边狡辩说:

“哥哥,我就摸摸,不掏出来。”

白九好笑地按住她的手,低声威胁了句再这样就不给她了的话,亦浅方安生下来。

但她明显是闲不住的,安静了一会又问到:

“唐素又是如何得知怎么打开须臾门的?”

白九闻言故作高深地回了句:

“你猜。”

往常亦浅要见白九如此装模作样,必要教他做人,不过此时她坐在人家的法宝上,而且又在这高空之中,实在没太大底气像往日般盛气凌人,于是好脾气地猜到:

“是藏书阁的那本书?”

白九闻言诧异地看了亦浅一眼,没想到她注意到了不对,赞赏般地又弹了一下发髻边的步摇,然后赞了句:

“孺子可教。”

亦浅察觉到他诧异的眼光,没想他这么看不起人,但自己确实在藏书阁着火之前未发现任何不妥,还是在唐素说出须臾门之后方想到唐素看的那些书定然和其有关。没想唐素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武林怪谈里真藏着秘密,应该那本燃着的书,可惜自己嫌弃无聊没有细看,懊恼地拍了拍腿,但此时又不适宜再探查一边唐素魂魄,只好向白九问到:

“那又如何打开须臾门?”

白九向她解释道:

“相传有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女子,在习得惊鸿剑法练至顶层后,心甘情愿地献出自个的三滴心头精血,须臾门方开。”

“这是要采阴补阳?”

亦浅不可思议,又道:

“为何是阴时女子,为何要习得惊鸿剑法,最费解的是又为何还要心甘情愿,这是要吃唐僧肉嘛,还讲究个心情愉悦你情我愿?”

亦浅没想竟是如此荒谬的解释,顿了顿,不由质疑:

“果真如此?。不过若是如此,可真真称得上是魔教了。”

白九见亦浅质疑,也没有生气,继续说到:

“传闻第一任魔教教主曾被惊鸿山庄的人伤情伤身,所以希望后人能找回场子也不是不可能。”

“那又为何一定要那般时辰出生的姑娘?”

“许是那阴时出生的姑娘的心头血格外香甜,与常人不同。”

白九无意调侃。

亦浅不喜白九的调侃语气,皱了皱眉,白九察觉到亦浅的不喜,投降道:

“知道了,没什么意思。”

亦浅依旧紧锁眉头,问:“如此,唐素就是那命定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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