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金台心中的苗头本就没有灭,再加上这蒋申臭家伙还来掺和一脚,心里面是更加不爽。
他心思百转千回,随即看向金若棠:“若若,觉得你师傅如何?”
金若棠对上金台那双充满探究和好奇的眼神,这眼神还真是叫人觉得有些不好呢。“父亲,您为什么不问问我和左时越发生了点什么呢?”
“他跟你,会有交集吗?”
金台的一句话算是给金若棠判了死刑,只是她心有不甘,前世的她都能嫁给左时越,为何今世就不能了,她说道:“父亲,您知道我的心思,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呢?您虽然说过,我今生未必能嫁给欢喜之人,可我想,若是我不能的话,那我便在父亲母亲身边尽一辈子的孝道。”
金台眉头一皱,厉声说道:“你是在威胁你父你母?!”
“若棠不敢,只是这是若棠的心里话。若棠性子执拗,认定的事情难以改变,我自然是希望得到父母的支持和认可,倘若不可,我自然也不会忤逆父亲母亲,父亲母亲给我生命,宠我,爱我,若我为一己之私伤了父母的心,我也是不愿意的。”
世上或有两全法,且看糯糯如何化险为夷。
金台岂会不知道金若棠的性子是如何的,小时候他们还夸奖若若是一个有毅力的孩子,只是现在这毅力全然转给了那个左小将军,真是叫他这个做父亲的心有不甘。
“父亲,师傅也是支持我的,您就莫要随便乱点了。”说出这话,金若棠还怪羞涩的,她父亲的性子一向是稳重中带着几分跳脱,不过今日这份跳脱也太大了些。
叫她无能接受。
“真不行?”
“真不行。”
金若棠拉着金台的袖子撒娇:“哎呀,父亲,您莫要说这些话啊,女儿家的脸皮薄,您日后叫我如何面对师傅啊,女儿是要练武,又不是做什么垂钓女婿的事情,您要是再这样,我就去跟母亲告状了。”
“哪个小鬼要跟我告状啊。”
上一秒还在扯着金台袖子撒娇的金若棠下一秒就到了金夫人的身边,她搂着金夫人的腰部,脸在她身前蹭来蹭去,小女子的姿态尽显无疑。
“母亲,父亲最坏了,要是父亲再这样的话,若若以后就只理会母亲,就不理会父亲了。”
金夫人点了点金若棠的鼻尖,笑着说道:“你这个小鬼,你父亲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情操心?”
金若棠撅起小嘴,不满地嘟囔道:“那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啊,再说了,若若还小,你们就这么想把我嫁出去吗?难道我在你们身边几年时间,你们就嫌我厌烦了?”
“谁说的!”金台大步上前,一把将金若棠推开,随即将自己的夫人搂入怀中,这一把推的金若棠是毫无防备,是万万没有想到啊。
“你啊,随你,随你,为父不再说了就好了,你啊,莫要烦你母亲。”
随后金台环着金夫人离开了主厅之中,留得金若棠一人在厅中发愣,候着厅外的清影将所有都观在眼中,她是想笑却没有那勇气。
过了好久,金若棠才摇头晃脑地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都道女儿是个宝,到头来成个草,哪里随风哪里倒,哼,还是被自己的父亲的耳边风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