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回事啊,兄弟的忙你帮不帮。”
左时越靠在后院的门边,懒散散地说道:“你的忙我怎么帮?”
“前些时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候不是鼓励我吗?”
何畅觉得面前这人的心思怎么如同女子一般,海底针呢?说一套做一套?
左时越说道:“你也不说了,那是那时候吗?我现在变卦了不成吗?”
“左时越!”
“哎,小爷在此。”
何畅最了解左时越了,这人小时候就是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长大了以为要成家了能收敛几分,现在看来啊,还是一样的德性,他拿他又没有什么办法:“行,你不帮忙也可以,你别捣乱就行。”
左时越摊了摊手:“凭什么!”
“你!”
他满面笑容地看着何畅:“按道理,你是我朋友,我应该帮你的,可是呢,你要当我姐夫,我想了想,怎么能那么容易叫你当了我姐夫啊。”
这笑容妥妥地挑衅。
何畅一拳头砸在左时越身上:“行啊,你小子,关键时刻都指望不上,还不如人家金三,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眼睛不好,看不穿你这个皮囊下面的黑心。”
左时越摇了摇头,似是不赞同何畅的说法:“我这颗黑心啊,只对你和阿九。”
何畅气急。
“我与糯糯不会一直跟着你们两个,适可而止,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你们二人不要成我们身边最亮的那个灯笼了。”
何畅见左时越松口了,顿时换了一副面容,和蔼地搭了搭左时越的肩膀:“还是兄弟好。”
左时越一脸嫌弃,却没有推开何畅的举动。
“左姐姐,你这是要走吗?”
左宁笑了笑:“是啊,出来很久了,我等得人想来是不会来了,我还要回去陪老夫人的。”
金若棠听到这话,立马站起来,像是一个局促不知所措的小孩子:“我,我,老夫人她,她喜欢我吗?”这话有些难以启齿,哪有女子自己去问未来婆家的祖母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事情啊。
不过她这辈子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俗话说得好,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她在外面的名声不用特意去听,她也能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子,要是人家老人家不喜欢她的话,那么受罪的不还是左时越吗?
左宁本以为金若棠会问其他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她问的是这个事情,金若棠最近似是又长高了,不过还是一样地招人喜欢,左宁揉了揉金若棠的脸蛋,笑道:“放心吧。”
左宁的答案似是给金若棠吃了定心丸,仿佛一切担心的问题都已经迎刃而解了。她问道:“左姐姐不等他们回来吗?”
她摇了摇头:“他们说起话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我先回去了,一会儿你同他们说一声。”
“好。”
金若棠乖乖地等在原地,忽然发觉了不对劲,这茶馆本来就是消息灵通的地方,为何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传出来呢?再联想到刚刚左宁说的话,她心中缓缓流淌着一股暖流,她在京都也不是孤立无援,还有他们呢。
左时越和何畅回来的时候,只见到了金若棠一个人,何畅眼神中虽有遗憾可是却在料想之中,他们之间终究不能像是左时越和金若棠这般肆意妄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