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缓缓抬起脚来,只是没等柳华月站起来呢,他抬起脚来给了他屁股一下,柳华月再次趴在了地上,回头看去对上白彦似笑非笑的眼眸,眼中不是嘲讽的意味,却给了他十足十的羞辱。
他再次站起来,白彦又是一脚。
还是屁股。
如此反复了十来次。
柳华月才弄懂了白彦的意图,想要走可以,爬着出去。
“多谢白彦大侠指教,我们来日方长。”
白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石椅之上,这群人已经将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是该说他们不自量力呢,还是他们胸有成竹呢?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开始了,并且马上就要成功。
执念入魔。
便是佛祖也无法渡他了。
“师傅?”金若棠见到白彦,一时开心又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伤的事情,阵阵咳嗽声响起,左时越担忧地看着她,生怕这一次的事情给金若棠落下病根来。
如今白彦归来,了结了金若棠的担忧,又有一个免费的人给她看病,白彦的话,自然是叫人再放心不过了。
白彦第一时间为金若棠把脉,雪子的那一掌虽然不是全力但是也有六分力,若不是金若棠有内力护体怕是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半死不活的活死人了。
“人呢?”
左时越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人已经死了,脑袋叫我的人扔到合欢阁去了。”
白彦抬眼看向他:“就这?”
“不如一把火烧了那声色之地,还世人一片清净。”
金若棠怔楞了一下,缓了好久才消化掉这是白彦说的话,以往白彦做的要比说的要多多了,这还是白彦第一次带着震怒地说这话。
“师傅?”
“若棠放心,师傅放火,无人察觉。”
金若棠眨了眨眼睛:“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师傅啊,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平日里。”
“我平日里怎么样?”白彦板着一张脸说道。
金若棠见白彦这副模样,顿时摇了摇头:“没,师傅跟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疗伤的药,每日三次,饭后冲服,不出半个月,保你内伤痊愈。”
白彦如同一团风来无影去无踪的,金若棠握着那尚有余温的药瓶,神色莫名,左时越看在眼中,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师傅他。”
“糯糯,师傅他见多识广,又是江湖人,必定是有我们不知晓的技巧,不必太过于担心。”
金若棠闻此言只能点头,其实她想要问的事情不是这个,但是左时越已经这样说了,她也不好继续问下去了。
身边的人似乎都有所改变,只是她不知道这份改变是好还是不好。
亦或是这是变天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