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想法:他还没有娶到左宁,这亏了。
“怎么,怎么回事!”金若棠强忍着泪水,她想要去触碰清影,却因为清影脸上痛苦的表情而悬停在半空中,眼泪瞬间掉落下来。
左时越看的心疼,却也无能为力,这要不是发现的早,他们可能就死在不知名的小屋之中了,而且还好金若棠将白彦找回来了,白彦的妙药多,能护住他们的心脉。
左时越瞧着自己最好的兄弟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都交给了何畅,何畅嘴上虽然埋怨,可是行动上没有一个拉下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难辞其咎。
金若棠将寄希望于白彦身上,白彦却是摇了摇头:“我不是大夫,这些药都是在旁人手中拿来的,而且这毒气,我也从未见过。”
金若棠听到这话差点瘫软在地上,幸好左时越眼疾手快扶住了金若棠。
金若棠哭着摇头说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谁下的毒,谁就会有解药,我去找解药。”
左时越紧紧抓住金若棠的手腕,安抚说道:“糯糯,我们现在正在查,很快就有结果了。”
可是金若棠就像是发疯了一般,自顾自地说道:“是风杞川,是太子,是合欢阁,是柳华月,我一个个将他们找出来,将解药拿回来,将解药拿回来。”
白彦上前探查金若棠的脉搏,却发现她有走火入魔的嫌疑,当机立断直接将她打晕,金若棠顿时瘫倒在左时越的怀中。
“你先将她送回房间之中,她心虚紊乱,动了内气,再这样下去,她要成最先不行的人了。”
“是,师傅。”
风杞安到的时候,整个大厅一片安静,宛若灵堂一般,他正好碰上了安顿好金若棠的左时越,两人对视一眼,他看出了左时越眼中的无奈。
“他们。”
“目前无药可解。”
风杞安说道:“我已经派出九曲连环的人去找解药了,不过有件事情需要跟你说一下,最近京都出现了许多不属于京都的人,六皇子的人与其接触紧密,我怀疑是昭王的人,算算日子,正好五十年了,昭王按照当初的昭告,不日就要进京了。”
“我怀疑这一次的下毒事件跟昭王也逃脱不了干系。”
风杞安表情凝重,他紧紧皱着眉头:“若是风杞川将皇帝已经身死的事情告诉昭王的话,那京都将会成为第一个战场。”
“昭王若是敢只身入京,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若不是之前金若棠在南边小镇提的醒,他们根本就不想到昭王,昭王这些年太消停了,根本不生事,安安心心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上,从来不会擅自离开,正是因为如此,大多人都遗忘了这个前朝的遗腹子,昭王殿下。
左时越摇了摇头:“风杞川不会那么蠢,他要是还想做郦国的皇帝,就不会将郦国现在的弱点告诉别人,若是他真的那么蠢,那就杀了他。”
他不保皇帝,是因为皇帝已经没有任何保护的价值了,一个只想要他们的命的皇帝还不如交给一群对他们畏头畏尾的皇子来,起码他们能多几分安全。
什么忠臣,他早就不想再做了。
若是真心实意换来的是无尽的猜测,这份忠诚,谁还会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