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子,你们信吗?”柳华月无力的解释着,江湖中奇闻异事不再少数,多的是两两陪伴的侠侣。所以清影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便懂了。
清颜不明所以地补了一句:“怪不得定绕在山中总是念叨着什么,原来如此啊。”
此景此景叫金若棠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清影给她讲述,左时越大半夜还在何畅的房间内,随即她又想起了曾经京都传过的言论,那时候觉得荒谬,现在竟也觉得有几分可能性。
“要不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别走啊。”定绕既不想清颜走,又不能放开柳华月,于是乎她们就更加觉得定绕这是在说反话,盼着她们离开呢,金若棠带着两个小丫鬟飞速地离开了现场。
定绕欲哭无泪,柳华月倒是彻底消了气:“这下子好了,清颜真的只是你的师妹了。”
“你还不打算放手?”
定绕摇头:“不能放啊,我已经没有了师妹,不能没有师兄啊。”
柳华月闻言叹息:“你先将我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像是小时候动手动脚的,行不行?”
他看着柳华月,似乎是在思考柳华月说这话的可行性,最后这才勉强地点了点头:“行吧,咱们去树底下谈谈,行吗?”
“行,只要你能放开我,啥都行。”
回去的路上,清颜若有所思的模样引起了清影的注意,她走在清颜身边轻轻用肩膀撞了撞她:“怎么?对刚刚的场景介意?”
清颜摇头:“不是。”
清影又问:“那是今天出去不顺利?”
“顺利,很顺利。”
清影顿住脚步,拉过清颜,前面的金若棠察觉到后面的动静,也没有停下脚步,她们许久未曾说过话了,给她们点空闲时间,她正好也到时间去练功了。
清影将清颜拉到假山处,正好遮住了太阳,她看着清颜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不会是喜欢定绕吧?”
“王爷,今日左时越简直是欺人太甚,还有这风杞川是怎么回事?明明说好的事情,现在却又变卦了?他们莫不是联合起来诓骗王爷?”说话的正是今日拦住余俊的车夫。
南宫煦依旧是一脸平淡,听着他如此激烈的言论,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
车夫,南陵坐不住了,他从小在南宫煦身边长大,算是南宫煦半个儿子了,哪里见过他的王爷受到这样的窝囊气啊,自然会抱打不平。
“南陵。”
话音未落,外面的人似乎有格外重要的事情,南陵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门,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浓烈的屎味,南陵被熏得连连后退:“你你就站在那里,别动了,怎么回事?!”
“王爷,我们似乎是被人下了泻药,王府里面的茅房都已经要排满了,属下来禀报一下,不行了,请王爷赎罪,属下要去排队了。”
说时迟那时快,南陵看着连轻功都用上的侍卫,一脸蒙圈。
南宫煦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这是哪路神仙想出来的?”
南陵上前问道:“王爷,我们才是第一天回京,竟然就有人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招数,要不要属下去查查,然后。”他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
南宫煦摇了摇头:“既然他们选择在回京的第一天动手,便是知晓,除了第一天之外,他们再无动手的机会了。”
“告诉郦波,本王要去他那里住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