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畅似乎还在蒙圈,左宁这一巴掌来的突然,左时越走的突然,就连说话也是莫名其妙,什么叫做不见了?什么叫做他们不见?
何畅脸上的茫然和不知所措映入某人的眼中。
“真的决裂了?”
风杞川听到探子来报,手指轻敲桌面,人在思考的时候就会有下意识的小动作,齐围在一旁听着这探子说的话,金若棠和左时越突然决裂,上午风杞川见了什么人,如今也有了答案。
小妹和左时越到底在卖什么药?
亦或是,这是真的?
金饶不去深想。
“齐围,此事你怎么看?”
齐围依旧那一副市侩气息:“殿下,我认为这是迟早的事情,士农工商,商人末尾,如今金台不过是一个微乎其微的人,皇帝已经身死,无人替金台撑腰,虽然不知道此事,但是苗头已经有了,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金家已经彻底失宠?抛弃理所当然。”
“哦?”风杞川觉得齐围说得不完全对,也不完全错。
倘若左时越之前对金若棠那么好只是为了金家的钱财的话,那么左时越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左家也没有传闻中的那般清明廉洁。
风杞川心中又多了几分信心,既然大家都是一丘之貉,那就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了。
“你觉得金若棠如何?”
“姿色尚可。”齐围听见风杞川这样说,顿时猥琐一笑:“抚慰受伤女子的心,我最会了,殿下放心。”
“嗯。”
郦波斜靠在软塌上,双脚离地,一派悠闲的模样,仿若外面的事情都叫他提不起兴趣来,直至花娘来禀报金若棠和左时越的事情。
“主人,属下截了风杞川在左府的探子,听闻左时越和金若棠已经决裂了。”
月下站在一侧,忽然想起来这个金若棠就是主人之前口中的小丫头,不知道主人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郦波忽然睁开眼睛,眼底兴味十足:“决裂了?本座对他们决裂的事情不好奇,本座好奇,左时越是怎么活下来的?嗯?是谁跟本座说的万无一失?是谁跟本座说的,左时越会死?”
月下跪在郦波的面前,身子微微颤抖:“是属下。”
郦波语气比刚刚还要平缓些:“哦?既然是你,那就跟本座解释解释,他为什么没死呢?”
“属下不知。”
“不知道?”郦波从软塌之上走下来,挑起月下的下巴,他能清楚看见她眼中的情绪,虽然害怕居多,可是比之害怕,她更多的是心不在焉。
郦波轻声说道:“月下,别想了,风郎死了,你等不到了。”
一瞬间的事情。
月下满眼的骇然和震惊,她下意识地去寻找花娘的身影,却发现整个房间中只剩下了她和郦波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