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一阵之后,佩妮很干脆地邀请马丁去她公寓休息一下。
谢尔顿也跟了过来,不过他只是附带的那一个。
进了房间,马丁脱了西装外套,抽开领带,把衬衣的扣子松了三颗,最后挽起衣袖。
整个人瞬间从职业金领变身成雅痞型男。
正在倒水的佩妮全程欣赏到了这一幕!
这让她就像是被施展了石化术一般呆立原地一动也不动,任由水瓶里的水漫出杯子洒在地上,眼神一直停留在马丁衬衣领口不经意露出的胸线里
“!谁能告诉我莱纳德现在是什么情况?”
马丁把外套和领带搭在沙发上放好,转头问了一句,却正好看到佩妮发花痴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
“嘿!佩妮,醒醒!别忘了你还欠着公寓的租金,还想多欠一笔地板的维修费吗?”
佩妮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慌手慌脚地放好水瓶,转身拿着吸水布在灶台和地上胡乱擦了一通。
谢尔顿原本还站在门口鄙视着这个房间糟糕无比的卫生情况,听到这个动静转头看过来,顿时觉得这个场面实在是太熟悉了。
作为两人的好友,谢尔顿决定做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此刻有些奇怪的气氛。
“佩妮,相信我,你不是第一个想要和马丁发生更加亲密关系的女人,所以完全不用觉得尴尬”
“事实上自从五年级开始,很多女性在马丁面前开始出现各种不受控制的怪异行为,我一度以为马丁具有瓦肯星的血统,可以利用脑波控制他人的思想,这也是我愿意接受他成为我朋友的原因之一”
“还有很多女性经常试图通过我接近马丁,这让我一直怀念十四岁去欧洲做访问学者的那段经历,那是出生以来最清净的一段时光”
马丁和佩妮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怒视谢尔顿:“闭嘴!”
谢尔顿很听话地闭口不言,可倔强的眼神意味着他并不觉得自己说错或者做错了什么
马丁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转头看着佩妮:“佩妮,现在能告诉我莱纳德房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佩妮无辜地摇摇头:“我完全不知道,谢尔顿突然找我求助,还说了一堆什么语言之类的”
“谢尔顿?”
马丁只能又转头看向谢尔顿:“好了,你可以说了。”
谢尔顿长舒一口气:“我回来的时候发现莱纳德的房门紧闭,门把手上还挂着一条领带,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莱纳德在向我发出的求救或者是别的什么信号,所以来找佩妮寻求有关符号学方面的帮助”
“谢尔顿,你可是上过大学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领带的含义?”
佩妮一脸不可思议。
马丁苦笑着摇摇头:“佩妮,谢尔顿上大学的时候才十一岁”
“!”佩妮的表情永远那么生动:“谢尔顿,挂在门把手上的领带只代表两个意思”
“要么他和女生正在里面滚床单,不想被人打扰要么就是他的衣架被人偷了,没地方挂领带”
谢尔顿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有贼进我们公寓偷走了莱纳德的衣架?”
“为什么你不觉得是莱纳德和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女人在房间里做些什么?”
佩妮非常奇怪谢尔顿的脑回路,如果不是没上过大学,她很想把谢尔顿的大脑挖出来好好研究一下。
谢尔顿的回答显得非常有信心:“据我所知,莱纳德到现在只有一次维持了二十七天的恋爱关系,可是被盗的经历至少有八次”
“从概率学角度来说,我只能优先考虑衣架被偷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