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陆夜装小奶狗的时候，至少眼里还有光，现在整个人都是阴沉的。

简小小直视他：“我是在跟你解释，我不想让你难过。”

陆夜笑了，没有温度。

他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本来至少还有点懒散的嗓音瞬间变得阴沉可怕：“简小小，你们俩亲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鬼知道他当时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有多难受。

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让这个世界给他陪葬。

简小小顿住。

是她的错。

只是……

她当时问了小三附近有没有陆夜的人，小三说没有。

那这张照片，是谁发的？

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提这个问题的时候。

现在主要是让陆夜觉得，她最爱他。

陆夜似乎也明白了简小小的意图，勾了勾唇：“简小小，你要我相信你，可以，你把他杀了，头拎到我面前，我就相信你。”

简小小：“……”卧槽？

陆夜眼皮撩了撩，嘴角是很讽刺的弧度：“不敢吗？”

简小小不是不敢，是不会以及不愿。

路冷曾经对她说，如果她想要他的命，他愿意双手给她奉上。

也正是如此，她下不了手。

陆夜的声音如鬼魅，可怕极了地低喃：“简小小，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凭什么跟我谈自由？”

陆夜早在简小小和那个男人亲的时候就疯了，或者说，是恢复本性。

他以前甘愿为了一个女孩装成她喜欢的样子，现在也照样能变成原来的模样，囚禁她，软禁她。

这才是他最得心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