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6章 牙刷铺的用处(1 / 2)我娘惯坏我后,把我嫁给了她仇人首页

旬玙不这么说还好,她这么一段话说下来,宁尧的冷汗都快滴下来了。

总觉得在她说完那句“好好活到谢灵均回安阳”之后,原本真的能好的现在也好不了了。

此时的宁尧不知道,这样的话在后世被人们称作为——插旗。

而一般人插了旗的最后旗都会倒,就像是诅咒一样。

不过旬玙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本书的女主角,拥有着不死的女主光环。

虽然她自己不知道,但是好歹不会让无辜的宁尧死于flag。

宁婉月则还是那副老样子,小姑娘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旬玙,现在还是不忘初心,一直不喜欢旬玙。

一点也不因为自己的小命攥在旬玙手里而有半分示弱。

不过令宁婉月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竟然是旬玙先对她示了好。

“我听谢灵均说,那天你去找他了?”旬玙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宁尧一开始还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刚准备开口回答,就发现旬玙的眼神看向的是他的旁边,也就是宁婉月。

宁婉月也以为旬玙在跟宁尧说话,自顾自地在旁边玩起了自己的衣带,等久不闻宁尧回话,才疑惑的抬起头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旬玙跟宁尧两个人同时盯着她看。

宁婉月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她迟疑地抬起手指向自己:“……我?”

这话问的一点都不确定,但旬玙却用直勾勾的眼神回答了她的提问。

“嗯……你说哪天?”宁婉月一时间没有领会到旬玙的意思。

跟银绣、谢灵均这些人沟通多了,旬玙习惯了说话说一半对方就能猜出自己的意思,换到了宁婉月这个跟她不仅不熟,还有点过节的人身上,旬玙竟然当场就想翻上一个白眼。

说话也太累了。

旬玙直接点明:“萧雯雯去找你那天。”

宁婉月这才恍然大悟:“啊,那天啊。”她点点头,“是,我是去找表哥了,怎么?我还上亲戚家串门还得提前向县主汇报啊?”

宁婉月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她还是不乐意跟旬玙打交道。单方面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旬玙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嘴上却道:“行了,把你那刺猬样收一收,我提这个不是想跟你吵架。”

宁婉月:“那你想干嘛?我们俩之间除了吵架、争锋相对,还有别的事要说吗。”

“谢谢总还是要说的。”

旬玙这句话一出来,宁婉月肉眼可见的有点傻了。

原本在一边听着两个女孩打嘴仗,眼看她们火气越来越大又要吵架,左右为难想要开口劝说的宁尧闻言也呆滞了一下。

他们兄妹俩都没想到,旬玙想要说的竟然是道谢的话。

宁婉月甚至一时半会儿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结结巴巴道:“谢、谢什么,这有什么好谢的,你、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就会把表哥让给你。”

话说出口,宁婉月自己就像给自己来上一个嘴巴,我在说什么啊!正则表哥和她本来就有婚约,我说什么让不让啊。

其实旬玙对于宁婉月对谢灵均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感觉,一是她知道在安朝这种古代封建制度的情况下,三妻四妾是最普遍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哪怕她跟谢灵均有婚约,但是在宁婉月她们看来,这不代表着自己不能嫁给谢灵均。

另一则就是,时间一长,旬玙看的出来,宁婉月其实不是什么坏人,她对谢灵均与其说是情根深种,不如说是少女怀春。

哪个女孩刚刚开窍的时候,没有喜欢过人呢?宁婉月只不过是恰好喜欢上了谢灵均罢了。

她并没有想到破坏旬玙跟谢灵均的婚约,她也知道自己才是那个没有资格的人。只不过感情有时候真的是不受人控制的。

当宁婉月看到谢灵均跟旬玙坐在一起,前者还用她从没见过的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后者的时候,难过、嫉妒一并涌上心头,她这才做出了挑衅旬玙,企图给她难堪的行为。

事后她也有后悔,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点,但是自尊心让她拉不下颜面去给旬玙道歉。而且两个人平时也没什么交集,让宁婉月亲自上门,特地跑一趟就为了这个道歉,宁婉月也做不出来。

这份小小的愧疚一直放在了宁婉月的心里,所以她才会在拒绝萧雯雯之后,马不停蹄地就跑去了谢府等谢灵均,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对方。

说完这件事之后,宁婉月那可是轻松了不少。她当即就在心里就卸下了这个单方面介怀的心理负担,觉得无事一身轻。

虽然她最后好像还是没有帮上什么忙,旬玙就在那天稍早遇上了袭击,旬杉更是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旬玙却还是领了她的这个情,旬玙不知道宁婉月的一长串心理变化,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一直与她不对盘的人,遇到紧急、危险的事情,选择向她伸了一把手。

是必须记在心上,好好感谢的。

宁婉月跟旬玙互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气氛一时间诡异的十分友好。

三个人非常整齐的保持了缄默,自顾自地喝茶、吃点心、玩儿衣带。

最后,是银绣的回来,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旬玙发誓,她看见银绣进门的时候,对面明显传来了两声极其响亮的呼气声。

就像是宁尧跟宁婉月憋了很久,终于可以放松了一样。

“怎么样,都安排好了?”旬玙问道。

银绣点点头:“都办好了。”一看就一副非常可靠的样子。

“那行,带他们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旬玙没有多问,只是放银绣一手安排去了。

宁尧却还有话说,他最近真的是被几次三番的刺杀弄怕了,小心的堪称过了头。

“那个……县主就这么相信这位、银绣姑娘吗?不用再问问细节吗?”

旬玙没有说话,她耸了耸肩,将视线转向银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