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救，我就救你？万一你反悔那我不就像个傻子一样？还不如先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两个头颅的吧。或者说她们是谁？”

艾黎一副吃定李子木的模样，语气上也颇有些咄咄逼人。

李子木眼睛转了一圈，似乎在踌躇是不是该给对方透露实情。就在这个犹豫的过程中，两个头颅距离他的脸庞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并且距离还在不断地缩小。

因为恐惧，李子木甚至忘记了身体被紧抱着的痛苦。因为恐惧，他的模样已经开始变得扭曲。因为恐惧，李子木赶紧咆哮一般的回答了艾黎的问题。

“我只是，只是以前见过她们，但我不知道她们是谁，真的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会这么惧怕她们？怕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莫不是怕她们来找你索命？”

索命一词似乎将李子木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击得粉碎。

“对对对，是我对不起她们，所以她们来找我索命了。她们明明已经死了的，是两个不折不扣的死人，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她们是恶鬼，是恶魔，没错一定是这样。快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这两个恶鬼……”

李子木一边说着一边跪了下来，说到后面发出了呜呜声，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再说什么了。或者说他已经怕到语无伦次了。

望着已经跪下的李子木，艾黎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要对方还没有说出他需要的东西，那么他就不会有所行动，哪怕这两个头颅的威胁是如此的巨大。

在这个过程中，艾黎已经将身上的录制装备打开了，这是记录一些事实的重要工具，在日后也是作为证据的存在。

终于，李子木在这场博弈之中输得一干二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了艾黎想要的那个答案。此时的局面已经容不得他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那两个头颅距离自己的头颅已经不足一拳距离。甚至都已经能够看见她们嘴里那白灰的牙齿。

“是我吃了她们的缘故，所以他们来找我索命了，我不想死啊，我以后会做好事的，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你是如何做到不被发现从而下手的？”

“每天医院的人流量这么大，加上在现在社会个人隐私不复存在，只需要病历就能够很容易的了解到对方具体情况。通过细心筛选，挑选出合适的猎物，等在合适的时机下手，就不会有任何的破绽！”

“就不怕医院监控拍到你吗？”

“呵呵，这个医院就是我自己家，什么地方有监控，什么地方没有我一清二楚。”

看见艾黎问出这个，李子木还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这个社会，或是嘲笑整个体制所出现的漏洞。

“你最喜欢吃人的哪个部位？”

艾黎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让李子木有些发愣，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这个问题之上埋下了什么陷阱，还是对方单纯的好奇。

“我想应该女人的大腿和胸部吧。鲜嫩多汁，只要做得好，人体的每个部位都有意想不到的美味，只不过这两个部位是我的最爱。”

“啧啧，小孩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