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二弟的琴音铿锵有力,实在是不像是有伤的样子,可见二弟的功法深厚。……教武场上事务忙,我就先过去了。”柳苏浅握着“绮语”剑,朝柳苏御拱了拱手就走开了。
柳苏御立马如释重负,他要是再多跟他聊上几句,柳苏御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圆回去了。立马关上窗户裹着被子在床上爬好,看着床头香炉里飘出的缕缕香烟,竟然昏昏睡着了……
柳苏御在中牟城闲了几日,一是“养伤”,二是偷偷练习“望雁”法术,三么……自然是要练琵琶的。“望雁”的口诀就那么几句,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与技法上倒也过得去,他也试过用小刀划破一点皮肤来感知是否还会疼痛,小伤不疼,但是比如像火烤等大的伤害还是能感觉到凌厉的痛感。也问过母亲缘由,是他心不够静的缘故,练了几天,竟然连一层的功法都还没有达到。
也是,他的脑袋里还想着那个乔樾公主呢?倒也不是像暗恋何笙笙那样暗恋她,就是觉得乔樾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呢?为何要将本该鬼域得到的奖励悉数都给他呢?斯昂还被留在鬼域呢,柳苏御觉得得找个机会再去一趟鬼域,好歹将斯昂带回来呀。
他摸了摸自己眉间的那颗红痣,自己又不是女子,眉间这颗痣看起来太娘们了,还是得去找个江湖游医将这个痣给除了。柳苏御正考量着要这样要那样,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说话的口音不像是少城宫的人。
正想出去瞧个明白,知薏却端药进来。“二哥,你别忘了你的伤还没有好呢,还是不要出去了,免得藏不住了。”
柳苏御的伤早就好了,知薏熬的药不过是一些寻常的补药或是调理脾胃的药,堪称是“十全大补汤”,只不过是让大家知道他还伤着罢了。柳苏御端起碗仰头喝完,将药碗往知薏手中的盘里一方,嘴角还挂着药渍,知薏正准备给他拿帕子擦嘴,柳苏御却已经抬袖擦了个干净。
“少城主,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这么不讲究了?”知薏一边埋怨着一边将手中的帕子悻悻放回了盘子里。
“我问你,外面来了些什么人,怎么乌糟糟的?”柳苏御才不管什么讲究不讲究,一个大男人没必要活的那么精致。
“是岭北胡同司掌门和抚阳河云峰堂堂主来了,他们正在秉德厅,好像是有事和师父姑母商议。”知薏道。
他们能商量什么事?不就是为着在屠猎大赛上被月里涧暗算了的事。柳苏御猜得没有错,他在鬼域时就听烛南君讲过,胡同司和云峰堂都不是野路子,他们两家也算得上是有些名望的,尤其是胡同司,曾经可是比现在的月里涧还要厉害的门派呢。云峰堂就稍微差了一点,不过也差不了哪里去,他家祖上是做买卖的生意人,得了些银子后就想着进玄门修行,得些灵力法力什么的,百年下来渐渐也攒了些声望和名气,曾经招揽的弟子最多时不下千人。
“知薏你去听听,说不定还和你们郢州江离城有关呢。”柳苏御怂恿道。
“他们长辈们说话,我去偷听不好吧。”知薏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