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梨玦问自己他要插嘴,自己问梨玦他还要插嘴!好不容易逮住梨玦心疼他一次,他装装弱,讨些便宜呢,净给他添乱!
“梨玦?”叶言安转头又恢复那副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苏承楹。
苏承楹哑然失笑,道:“负责!我负责,负全责!”
“这可是你说的。”叶言安突然正色,咬住她的耳垂“那要是瀚王世子的母妃不是你,那本王就递一纸状书给衙门,状告你负心负情。”
苏承楹凝了他一眼,衙门什么时候管起这种事了?!而且,哪个衙门敢管啊!
“好好好,若不是,你便一纸状书将我下狱。”
“下狱?不错不错,将你判到瀚王府,由我看着圈进一辈子。”
“你惯是会说这些不着调的!”苏承楹嗔了他一眼。
“兰卿,”苏承楹靠在他怀里,素色的衣衫与绮丽的绸缎交融,并不叫人觉得突兀相反有些奇异的美感“我害怕。”
毕竟,成败,只在此一举!
若是不成事,苏老太君他们毕生警惕,她们在苏府根基深厚假以时日反击,她可谓是防不胜防。而且苏承兰也快要及笄了,照苏老太君这个架势,看来是要苏承兰及笄之后不久便会议亲出嫁,若此次不成她下手的机会便是更少了。何况若是真的叫苏承兰嫁出去了,老谋深算的苏老太君在这苏府可谓是无牵无挂了,她若是真要报复苏老太君怕是能放的开手与自己一搏!
“没关系的,我帮你,一定可以的。”
叶言安环住她,安抚道。
镇国公府离皇宫并不远,一会便到了。
站在叶言润身边的苏承兰只觉得有刀子般的眼神刺向自己,正在疑惑,尖锐的声音直冲而来:
“六弟新招的丫鬟倒是可人儿,就是穿戴俗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