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那边,传来拖鞋踩过大理石的踢踏声。
散漫得有些欠。
女人坐在面向楼梯的那边,不由得抬头望去。
眼神凝了一下。
下楼的女孩穿着短裤,大理石反射的光照在她的皮肤上,两条腿又细又白。
再往上,简单的白恤,但因为五官过分的好看,反而更衬托她的气质。
清冷中带着一丝甜。
像甜筒上,奶油白的冰淇淋。
很明显,刚才那个跟她不是一个档次的。
女孩神色很淡,绕过沙发。
然后,猛地顿在原地。
“怎么又是你?”
女人有些诧异。
听她的语气,倒有些嫌弃的感觉。
但没人敢嫌弃七爷,更别说是女人了。
想讨好都没地儿。
温珩站起身来,朝简桃走过去。
伸出那双无比合适弹钢琴的手,撩开她披在肩上的长发。
“昨天的药不好。”
温珩指了指:“你这里,好多都没开始消。”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咖啡香,随着包围她的双臂,环绕着她。
像那个时候,他亲手教她煮咖啡的感觉。
简桃扯掉他的手,淡道:“迟早会消,不用你操心。”
“医生有责任将病人照顾到痊愈。”
“你是我爸叫来的?”
“是你爸请的,就能乖乖听话?”
简桃顿了一下。
她是想趁简文梁不在,赶紧把这块狗皮膏药撵出去。
毕竟,她不想暴露他们过去的关系。
“不管是谁,我都不需要,你快走吧。”
然而,现实好像故意跟她过不去
“桃桃,给医生看完了?”
是简文梁的声音。
简桃烦躁地闭了闭眼睛。
“简先生。”
温珩打了声招呼。
女人将名片送了过去。
简文梁看到名片上写的头衔时,不由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