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下一秒，沾染了血色的刀身再度没入了权研怡的手掌。

“没有？”凌瑾看着权研怡的眼睛，眼里尽是逼问之色。

人只有在被极度的恐惧之下被逼到了绝路才会说真话，而在那一瞬间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权研怡的眼睛早已被泪水迷失了视线，却还是在凌瑾问出这一句话的瞬间不自觉地瞥了一眼一旁的权研婄，颤抖着开口：“没……没有，真的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的所作所为……”

“把她扔进精神病院。”凌瑾捕捉到了她眼睛那一刻的恍惚，看了一眼从一进来就被吓得惊魂未定的权研婄，拿起手帕擦了擦染了血的指尖，示意黑衣人将权研怡带走。

“不！不要！我不要去精神病院！我不要！”

权研怡在听到精神病院的那一刻身体开始大幅度地颤抖起来，癫狂地嘶喊着：“不要把我扔进精神病院！你杀了我吧！凌瑾你杀了我！啊！”

她不要去精神病院，她不要！

精神病院里面都是疯子，她不要跟疯子待在一起！

正常人进去了也会变成疯子的，她宁可死也不要下半辈子和一群疯子待在一起生不如死！

而凌瑾对于她的嘶喊没有半分动容，在她伤害小东西的那一天，她就该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死，对于她来说太轻松了，和一群疯子关在一起慢慢被折磨疯掉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