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舍得不理你,都想死我了。”崖贡揽过巫真,呵护备至。
“陛下,”巫真嘟起樱桃小嘴,嗔怪着说:
“方才在惊鸿殿,陛下是在怪罪于我吗?”
“先办正事。”崖贡说着,用唇封住了巫真那嘟起的“樱桃”
“陛下威猛”幔帐之中,巫真一边享受,一边不忘点赞。
“我的阿真辛苦,几日不见,又瘦了些。”一番云雨之后,崖贡抚着巫真那张绯红娇艳的脸颊,心疼的说。
“能为陛下做事,是阿真的荣幸。”巫真娇笑,转眼间,她又双目低垂,委屈到:
“可这次行动失败,误了陛下的大事,巫真心中实在不安。”
“嗐,时也命也,阿真不必太过自责。”崖贡好一副怜香惜玉。
“陛下。”阿真好生感动,将头埋在崖贡的怀里,竟啜泣起来,“陛下果真最疼爱阿真,阿真就是为陛下死了,也心甘情愿。”
嘿,好啊,现在正是到了你为我去死的时候了啊!
“阿真,”崖贡轻轻的为巫真拭着眼泪,“刚才,巫彭来找我了。”
“嗯?”巫真瞬间眼泪尽干,神经惊醒,“庭主深夜去找您,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崖贡不痛不痒的说着,“他带来了伯虑国发来的一纸檄文。”
“檄文?”巫真只觉周身的肌肉都有些紧。
“对,”崖贡依然是云淡风轻,“檄文上说你害死了他们的六公主,要巫咸庭同他们一同追缴你的檄文。”
什么?
巫真一下子从榻上坐起,根本顾不得浑身赤裸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