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豪在在门口的一个货架上,看到了一本账册,翻开一看竟然是安子贤金库进出账日记。
什么时候贪污了多少,记得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又出去了多少,做了什么,送给谁了,也记得一清二楚
“安子贤先生,现在证据确凿吗?”东方豪笑道。
安子贤怨毒的眼神看向东方豪,说不出话了。
片刻后,安子贤直接瘫痪在了地上,再也支撑不住了。
安子贤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秘密藏金库就连他老婆都不知道,东方豪怎么会知道?
“东方豪,我死不瞑目啊,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安子贤叫道。
不光安子贤想不明白,齐国公府的所有人都深感疑惑。
他们这些服务了国公府几十年的老人都不知道,一个新来的小年轻怎么会知道?。
“安子贤,这也是你太贪心所致,修建藏金库你都让国公府承担费用。”
“你也是太算计了,反而把自己算计进去了。
你在账本中漂没了三万斤铁,账本中列出了那么多的建筑材料,在维修一个哨所。
而那几年中被荒废的哨所只有这一个,还动用了一百五十个人力。
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啊。”东方豪说道:
“你自以为聪明绝顶,这件事却真蠢,连秘密藏金库的地点都在账本里面告诉我了。”
听到这话,杨业和杨乾由衷佩服。
东方豪竟然能从这不起眼的蛛丝马迹中,发现安子贤的藏金地点,这才叫绝顶聪明。
安子贤听到整个人要疯了,敬畏的目光看向东方豪,叫道:
“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啊?”
“装上所有的金币和财宝回国公府吧。”东方豪说道。
“是!”杨乾像拽死狗一样,把安子贤拽上了马车。
安子贤长子手脚被打断变成了废人,瘫在地上,望向东方豪的目光充满怨毒。
“这个人直接杀了,把脑袋拎回去。”东方豪说道。
安子贤长子一下惊恐万状,嘶吼道:
“你敢?你们谁敢?南诏国新政,地方贵族无权处置属吏,更无权杀人!”
“傻叉,这种荒郊野外,杀了你就像杀条狗,焚尸骨灰撒向大海喂鱼,谁会知道?”
东方豪说得云淡风轻。
杨乾上前,刚要举刀砍下安子贤长子的脑袋。
”慢,我亲自动手找找感觉。“东方豪说道。
东方豪对这个人可是充满了怨恨的,竟然打自己未来娘子的主意。
杨乾一愕,然后将刀子递给东方豪。
接着,杨乾这个高手用力将安子贤长子按住,让他动弹不得。
东方豪拿起寒光闪闪的刀子,在安心付的脖子上摸了摸,按了按,然后轻轻一划。
这个还想和东方豪抢杨玉环的青年就这么死了。
这青年第一次看到东方豪时还满脸的不屑鄙视。
做梦也不会想到短短几天后会死在东方豪手中。
杨乾目光抽了抽。
咦?东方豪这小白脸切人的架势,咋感觉比我还熟练呢?
……
齐国公府骑兵护卫着车队满载而归。
当齐国公大人看到拉回来的金币财宝,心中虽有失而复得的惊喜,更多的是满心的痛恨。
齐国公开始怀疑自己。
他可能真的错了。
他这样宽厚仁慈,让属下对他没有了畏惧,养出这样的白眼狼。
若不是东方豪,安子贤这只粮仓里的大耗子,不知道还要转移走他国公府的多少财宝。
安子贤这大蛀虫还会一直挥霍着他国公府的金币,过着逍遥的奢华的日子。
好青年啊,真是个好青年!
为齐国公府挽回了这么大的损失。
齐国公府眼下的财政危机也会有所缓解。
齐国公看向东方豪的目光充满了赏识。
然后,齐国公大人目光如利剑般刺向了安子贤,说道:
“安子贤,如今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