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脸，不是人头。

看到人脸，柳灵童子的神色一缓，侧脸看了看依旧处于呆愣状态的秦畅，眉头皱起，问道：&ldqu;别告诉我，这个人脸就是你的那个接应纸人！&rdqu;

&ldqu;是！&rdqu;

秦畅稍稍回过一点神，缓缓点了点头。

&ldqu;妈的，搞来搞去，你这三个接应，不是全军覆没了吗？&rdqu;

柳灵童子骂了一句，缓了两口气后，抬手折断一根树杈，将树洞里面的人脸，插了出来。

人脸五官清晰，富有弹性，有点类似面具。

&ldqu;人皮的？&rdqu;

柳灵童子将人脸挑出来后，摸了一下，脸色稍稍一变，看向秦畅。

&ldqu;是！&rdqu;

秦畅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有了一点生气。

&ldqu;纸人呢？不会就是这张人脸吧？&rdqu;柳灵童子继续问。

&ldqu;这是纸人的脸！&rdqu;秦畅低声道。

&ldqu;纸人的脸？&rdqu;我不解道。

&ldqu;是！&rdqu;

秦畅点点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说道：&ldqu;这张人皮面具，是用纸人生前自己的脸做成的！&rdqu;

&ldqu;妈的！&rdqu;

我暗骂一句，这多少有点变态。

通常情况下，所谓的纸人通灵，是指有阴魂附在了纸人的身上。

秦畅的意思很简单，纸人带的人皮面具，是用附着在纸人身上的阴魂的生前的脸制作的。

&ldqu;是纸人自己做的，还是谁做的？&rdqu;

我问道。

&ldqu;她自己！&rdqu;秦畅回道。

&ldqu;你是说，她自己把自己的脸皮剥下来，制成人皮面具？&rdqu;我被绕的有点晕，更多的是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