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北哥哥欺负我。”陶莹儿假装哭泣,试图蒙混过关。
“你听不听话?”叶小北平静的说道,右手高高的举在空中,意思是,随时都能打到她。
“我我我听话,我听话。”陶莹儿一看装哭不管用,赶紧老实的卖萌道。
“这才乖嘛,给你风车自己坐那里玩吧!”叶小北再次将铃铛风车递给了坐在驴车上的陶莹儿。
叶小北这才回头,准备卖货。
向旁边一看,发现候正蹲在一边捂着脸在发愁。
“候正大哥,你怎么了?”叶小北调皮的故意询问道。
“没事没事,我自己待会儿。”
叶小北看着话痨的候正大哥蹲在一边不再说话,只好耸耸肩,表示无奈。
“哗愣哗愣,哗愣哗愣。”
叶小北摇起右手中的拨浪鼓,左手拿着一块白布,准备自己的吆喝大招。
“哎,众位老乡们啊,瞧这一块诶,是真正细毛月色,色s不掉,买家去做裤褂去呗。”
叶小北一跺脚,故意制造响动,吆喝的声音特别大,传出去很远,周围路过的游客都被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
“哎,这块吆喝,吆喝贱了就是不打价啊。”
“这是什么色s,这是本色s白。
这块本色s白,它气死头场雪,还不让二场霜,气死了长板坡七进七出的赵子龙哎。”
叶小北一边唱一边用拨浪鼓打着节拍,左手不断甩着这块白布。
“要买到您老家就做被里儿去吧。是经洗又经晒,还经铺又经盖。经拉又经拽,是经蹬又经踹。”
叶小北唱到这顿了顿,发现没有人给自己捧哏还真不是很习惯。
“他外号叫三不怕,什么叫三不怕。它不怕洗,不怕抡啊,不怕晒啊。任凭怎么洗,也不掉色s啊”。
叶小北左手将白布搭在右肩上,伸手就顺了一遍,表示布料好。
“穿在身上,走在街上,大伙儿那么一瞧,真不知道你老是哪科的状元公的吧。
这块布头,您要做大裳,又宽又长,还得大高个,还得是三搂粗的大个胖子。这块雪白布,你到了大布店,说是你老都得点着名儿把它要哇。
到了大布店,你要买一尺,就得五文六,没有五文六你就买不着那这么细肤这么宽,这么密实这么厚的这么好的。”
“来到我们这摊儿,一个样儿的货,一个样儿的价儿,一个样儿的行市,谁那也不买小布摊儿那碎布头儿零布块儿啊!来到我们这摊儿,
众位有工夫,听我们庹庹尺寸让让价吧。一庹五尺,二庹一丈,三庹一丈五,四庹两丈,两丈零一尺这个大尺量就算你大两丈啊。要到了大布店,买了一尺五文六,十尺五十六,二六十二就得一百一十二哇。
来到我们这摊儿,一百一十二不要,把一十二文去了它,您一百文拿走,咱两就两不找哇。”
“您要还要,你不要不要紧,舍了那个本的,我是哪个有叫赚。我是赔本赚吆喝,小徒弟知道没打手工钱,这布百文钱。
我让去五文,让五文,您给九十文就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