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顾未冷笑,她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合着还不死心在这儿演。
“傅些色诱没用,没人会喜欢让手凉脚凉的人暖被窝的,这个道理望你明白。”
她刚才都怀疑傅些是不是故意要用冰手冰自己一下借机报仇了。
他还好意思在这里提出发车邀请?对不起,这车真上不去。
傅些听见她这么说,只自顾低垂眼眸隐匿下那危险神色,唇畔稍稍恢复了些许血色,他缓声道:“那聊点正事吧。”
顾未点头:“好。”
她就是在这儿等着呢。
“檀草的确在我手上,但我需要练出解药,所以”
“檀草是我的,你那是偷!”顾未打断了他的话,立刻反击了他:“如果你不交出檀草,那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解药。”
傅些沉默了片刻,他兀自低笑。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问了村长那天孙婶被抬回家后,她全家连夜搬走,永远都不再回来。”
他顿了顿想去看她的反应:“那耳后的银针,你做的?”
“对。”顾未大方承认,“是我动的手。”
今天在她决定要给他泡药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会被他发现身份了。
不过,她不能在他面前暴露身份,这样等同于交上了把柄给对方拿着。
他那么想找到自己的下落,只要一日找不到,一日就不会动檀草。
“所以你承认了?”傅些对上她的视线,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缓缓开口:“神医”
顾未笑了,那种不达眼底的笑望向傅些:“我不是她。”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