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我总觉得这支舞，有些熟悉，我曾经不是见别人跳过，就是有人教过我，不是一模一样的舞，那就是十分类似，八九不离十的内一种。”

将整个卷宗浏览完，楚念安得出来这一个结论，而且这舞蹈名为凤九霄，因为这里面很多舞姿都是在模仿凤凰翱翔于九天之上凤鸣之姿态，配上乐曲便十分壮美震撼。

至于为何后人难以模仿，是因为他们一未见过真正的凤鸣九霄之姿，感受不到其中的境界，二是这承德皇后从未教过旁人，承德皇后乃先祖皇，也就是凤玄开国皇帝之妻，距今已有千年的历史，当年许多有幸一睹凤九霄的人，也早都不在了。

这白舞姬之所以被认为是多年以来仅少数能跳出完整的凤九霄的人，评判标准也无非是按照史册上所记载的，目睹承德皇后这一舞的人的感受罢了。

“真的假的，不过也是，你都是三万岁化石级别的人物了，见的东西肯定就多了。”

“怎么说话呢，你姐姐我还没成年了好不好。”

楚念安轻轻拍了拍忒不靠谱的头，“嘶”了一声道。

时间一点点流逝掉，楚念安也不再和忒不靠谱打趣，跟着卷宗上所画的图，一步一步跟着练了起来，渐渐，一些琐碎的片段从楚念安的脑海中断断续续的闪过，仿佛和这舞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忒不靠谱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一旁，乖乖的看着楚念安，直到楚念安停下了动作，蹲在身子捧起了卷宗，再次从开始翻到了最后一面。

“不是吧，这难道”

“你又发现啥了？”

忒不靠谱甩着小尾巴走到了楚念安的身边，也想凑过去看看这卷宗上的画儿。

楚念安将卷宗放低了一些，用手指着道，“你看啊，这最一开始，是蹲下，双手合拢，将自己裹成一个球状的姿势，若把这从头到尾都和凤凰联系在一起的话，像不像一只雏凤未破壳而出的模样？”

说着，楚念安翻到了下一卷，“你再看下个姿势，缓缓的展开双臂，探出头，步履蹒跚的往前走，像不像雏凤刚刚破壳而出，连走路还不稳的样子？”

“还有后面这，像不像雏凤长大了一些，羽翼丰满之后学习飞翔，但起初并不顺利，所以十分落魄的模样？”

“那这最后结束”

忒不靠谱拉长了语气，楚念安望向前方，眸光一黯，“浴火重生，凤鸣九霄。”

也就是说，这一支短暂的舞，却演绎出一只凤凰成长的过程，从一颗蛋到最后的成形，其中的艰辛与不易。

“这承德皇后不简单啊，这么活灵活现的一支舞蹈，难不成她本身也是你们凤族的？”

忒不靠谱的疑问，却让楚念安立马便否定了。

“怎么可能，虽然我凤族存在悠久，可追溯至上古时代，但是和人类世界完全生活在不同的空间中，何况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不是你们根据剧本创造出来的吗，怎么可能会和我的族人扯上关系？”

“也有道理，可能是因为你的身份，再加上我的卡机，一同造就了剧情bug吧。”

现在也只能是这么解释了。

“你能帮我查一下我刚刚有没有获得别人的好感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