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偷偷溜进去。

许栩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没想到厉如森居然会这么爽快，她还以为得费好大一番口舌呢。

看来，有时候某人也不是那么的腹黑嘛。

简单的吃过晚饭，厉如森开启了教师模式。

许栩在他的要求下一遍又一遍的进行台步练习。

第一次发现原来模特真不是那么好当的，本来以为走路而已，却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走路这个问题上遇到瓶颈。

“想走好台步，其实只要做到挺而不僵，柔而不懈。”

“落脚点要适中，不能完全落在脚跟上，脚跟到脚尖时要迅速，等踩稳之后，另一只脚再迈出去。”

“记住，行走时身体是推出去，而不是走出去，动的时候脚尖始终朝着身体的正前方。”

“另外，后摆臀要大，前摆臀要小。”

许栩歪着脑袋一脸迷惘地看着厉如森，前面那几句她勉强能听明白。

但后面这句后摆臀要大，前摆臀要小真的是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而且她真心觉得厉如森这一刻就好像是唐僧啊，“叭叭叭”跟个蚊子似的一直在她耳边烦着。

厉如森瞧见了许栩的不理解，耐心解释道：“通俗点的理解就是后摆臀的速度要略慢于前摆臂。”

却听到“啪”的一声，许栩双手合击，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

拍死厉如森这个让人闹心的蚊子，整个世界就都安静了。

“你在做什么？”厉如森皱眉，仿佛看穿了许栩的心思。

许栩回过神来，一抬眼就和厉如森的视线在半空交缠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没有电光火石的热烈，却有一股寒冬腊月的冰冷气息。

“……我……”许栩咬牙，硬着头皮圆场，“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给你鼓掌呢。”

说着，许栩作势鼓励鼓掌。

厉如森皱眉，目光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