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吗？”纸鸢说道

辰莫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条件很简单……”说着，纸鸢看着余灰“那么余灰探员，您请回避一下！对了！把录像关了！”

“这绝对不行！”余灰的态度很坚决

“哼”纸鸢轻笑一声，然后看向辰莫“小子，不是我不帮你啊，只是这位探员不配合。咱们的交易是公平的，我给你情报，你满足我的要求！”

审讯室外：

“纸鸢探员。”辰莫对着纸鸢说“还请您通融一下，求你了。”

“这很可疑！你知道的，他完全可以提供情报从轻处置的，他为什么要单独给你说？”

“但是我非信他不可。”

“好吧……”

辰莫一人走入审讯室内，坐了下来。

“这不是什么阴谋吧？我凭什么信你？”

纸鸢并没有说话而是等着周围监控的指示灯熄灭才小声说道

“这当然不是阴谋……”

声音很小即便是两人如此之近的距离辰莫也需要仔细去听才能听见。审讯室的隔音效果是极高的，完全可以说就算外面蹦迪审讯室内都不一定能察觉到。

“我也是被逼无奈，小子。但我不得不说，你是个意外。”

“地点……”辰莫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去s1802，那里会有你想知道的东西！注意多留意下水道。还有，去的时候，不要惊动任何人。”

“就这么简单？”

纸鸢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凭什么信你？”

“因为你我都别无选择了！”

纸鸢的表情很释然

“我活不了，在与鬼约共事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结果了。说实话，我也是挺不喜欢那群人的，但是为了我的家人，我必须这么做。我很想告诉你们事情，但是我办不到。治安局的内鬼不止我一个，我不能泄露有关于鬼约的任何情报！不然，这会对我的家人不利。”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

纸鸢嘴角微微笑了笑“因为你不是他们的目标，他们是不会吧注意力放在你这种小人物身上的。”

“那白火龙他们？”

“他们只是些打手而已，真正操控大局的另有其人，他们只是些被操控的玩偶。”

“他们知道我还活着。”

“那又怎么了？你对他们来说只是比可有可无的赏金而已，他们不会在意你的。”纸鸢看着辰莫，辰莫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纸鸢“你家的那个事他们本来就没想好好干，那只是给你个教训，他们真正的目标是黑翅鸢的最新科技”

黑翅鸢？听着有点耳熟，好像是，是墨琳！他们的目标是墨琳！

“总而言之，我是活不了了，这件事一出，我要是不死的话，鬼约那些家伙就会对我家人下手，所以，我把希望给你，你的朋友，你的家人，他们的结局怎么样，全看你了！”

“那……，你为什么帮我？”

“你看出来了？因为我以前跟你一样。我本来想销毁证据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只可惜，你知道的太多了，最后惊动了鬼约，杀你也只是下下策。至于为什么帮你，嗯……也许我是不想让你走上我的老路吧。”

辰莫看着纸鸢，不知道为什么纸鸢的态度变化这么快，正想着，纸鸢又说到

“我告诉你的事情，你不要和别人说。我想你保证情报的真实性，希望你也可以答应我，毕竟，我还有家人要保护……你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纸鸢笑了笑，这次的笑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

接着，纸鸢又详细的说了说关于鬼约地点的信息和情报。

“行，那咱们来世再见吧！”纸鸢微微笑着，就像是将死之人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