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镇街尾空地上,张小虎拍拍巴掌,冷冷瞧着王志田。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王志田虚张声势:“嘿,小子,你完蛋了!他老大是包义,包义懂吗?”
“包义是谁?”张小虎摸摸后脑勺,“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哦。对了,以后见到我,你最好绕着走,不然我怕管不住自己的手。”
说完他大步流星朝街上走,经过王志田身边时,故意停下来,瞧了瞧他。
王志田吓得连忙躲闪,以为张小虎要对自己动手。
结果张小虎只是嗤笑,扬长而去。
“我呸!狗娘养的,跟老子这儿装什么逼呢?咱们走着瞧,早晚让你喝一壶!”
王志田气的吐口水。
“哎哟、哎哟……志田你先别骂了,扶我起来,我腰好像闪了……”
地上,铁子痛苦地呻吟着。
“来了,哎,咋回事,怎么你都搞不定那小子?”
王志田赶紧上前扶起好兄弟,俩难兄难弟一瘸一拐走向镇卫生院。
路上,铁子咬牙切齿道:“这仇老子记住了,哼,等我去找我大哥,让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
夜色深沉,张小虎站在院子里,沐浴着月光,一遍遍练习拳术。
仙体术当中的拳法,越练越精妙,每打一遍,张小虎都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一分。
现在他每天只吃一顿饭,只睡两小时就足够,不饿也不累。
当然,他还是正常的饮食起居,避免引起父母怀疑。
看着院子角落的那番茄,张小虎暗道:“我得扩大规模才行,明天说服父母,把家里的菜田拿出来专门种番茄。”
虽说番茄品质不愁,但是真正想要管理好菜地,从地头到老百姓的餐桌,这可是一门大学问。
与此同时,县城一栋小别墅内,倪红雨正等待妈妈下班。
一束车灯穿过窗帘,在屋内晃了晃,她知道是妈妈回来了。
尽管已经是主人医师,科室精英,但倪妈妈凌玉霞依旧活跃在临床一线,坚决不搞特殊。
对待病人和科研,她永远都是认真严谨的,这一点也给倪红雨带了头。
“妈妈!”
倪红雨打开大门,迎了出去。
凌玉霞停好车,拎着包走上台阶。
这个女人看起来40多岁,眼角微微有皱纹,但气质干练,五官精致,可见年轻时也很甜美。
论长相,倪红雨和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亲昵地挽住妈妈胳膊,脑袋往她肩头靠去。
凌玉霞宠溺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怎么啦,突然发惯,都几岁了?”
“嘿嘿,几岁也是您女儿啊!对了,你来看!”
她把母亲拖进屋内。
“等一下,我先去洗手。”
凌玉霞放下包,洗了手换了衣服,才来到女儿跟前。
此时,倪红雨已经等到跳脚。
“到底什么事呀?”凌玉霞坐下来问。
倪红雨把茶几上的包裹打开,将野山参递给凌玉霞。
这是今天张小虎给她的,本身打算让母亲鉴定过之后,就给舅舅送去。
谁知道,凌玉霞临时加了一台手术,耗到半夜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