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护士给我扎上针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道:“一会儿快完了按床头的呼叫按钮就是了。”
我嗯嗯的点点头,目送这护士离开了病房。
有病没病也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估计刚才那个医生多半也是个庸医了。
看着这吊瓶里的营养液一点点的一滴滴的滴入自己身体里去,感觉这就是给自己身体里充钱呢。
我想要这滴完了估计就要给我收钱了,这一瓶这玩意也不知道多钱,我特地的将这关的放慢一点,给我留一点想决策的时间。
不一会儿这手机响了,一看是冬瓜发来的微信消息,冬瓜问我干啥呢,是不是遇上酒托了。
我回复道:“可不是嘛,要不是你提醒的及时估计我就得赔几千块钱了。”
冬瓜发了个憨笑的表情说道:“吃一堑长一智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炮肯定没打成吧。”
我拍了一张打吊瓶的照片给冬瓜发了过去。
这冬瓜一脸惊恐的问道:“咋滴了,被人家打了吗?要不要紧?”
我呵呵一笑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了,回去给你慢慢说,我现在被救护车拉到医院了,这医院里硬是要给我打吊瓶给我做检查,我估计一会儿又得一比钱,真是多灾多难的一个生日呀。”
冬瓜呵呵一笑说道:“你没病你打毛线吊瓶呢,赶紧拔了趁着没人离开吧,反正医院管的又不严,这你要是逃不出来那你就完了。”
我一听这冬瓜说的也挺有道理的,这医院又不是黑社会,估计我是刚才被黑酒吧的人给吓住了,这一时半刻还没反应过来,把这医院也当成黑社会了。
我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也都没人搭理我,都晚上了,病人都休息了,陪床的也都爬在床头休息呢。
我呢瞅了瞅门口无人,然后就蹑手蹑脚的从自己手上把这胶带揭了然后把这针从手上拔了下来。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我还特地的把我这灰色的西装脱了,只穿着这红色的衬衫,一会儿就不会那么明显的被护士一眼认出来了。没有口罩,要是有口罩就算是完美了。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玻璃上看了看外边走廊没人,然后这才轻轻的推开门探出脑袋瞧了瞧确保安全这才夹着衣服从里边走了出来。
这医院还是头一次来,根据刚才进来的时候的记忆楼梯口应该在左手边,不过楼梯口处便是这护士台了,要想从楼梯上下去就必须要经过这护士台,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被这护士发现了岂不是又要被人家拽回去了,检查不检查那就不说了,那瓶还没打完的营养液肯定是要给人家掏钱了,那我岂不是亏死了。
这可如何是好呀,先往前走,走到快到护士台的地方了然后就停下来,坐在这楼道的凳子上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