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并没有笑太久，一会儿脸色就垮下来，宛如一颗老苦瓜。

“不过小道一时间有些急切，用力过度，下手失了分寸。当然我若是知道前辈在此，自然是不敢班门弄斧的。”妖道一番话下来，是三分尴尬外带七分惶恐。

钟明听着妖道一口一口前辈叫着，心中恶寒不已。虽说修行路上达者为尊，但钟明观妖道之面貌，少说也有五十多岁。这么一个老梆菜称自己为前辈，属实有些膈应。

“那谁，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道道号乾元，您叫我小元子就是了。在下所说句句属实啊。”

“那啥小丸子啊，不对是小元子。既然你说你所言非虚，不如发个天道誓言来听听。”

妖道一听这活，心中暗骂：“呵呸，这小子可真会就坡下驴。给他几分颜色，竟然开起了染坊。”

“不过咱猜的倒也不错，这厮果然练功练傻了。天道誓言这种东西，恐怕小孩子都不会信。”他心中门清，这天道誓言只在典籍中有所记载。

无数年来，许多先辈早已验证过。这玩意就是唬人的东西，并没有实际效果。只有那些缺乏常识，潜心修炼的愣头青才会当真。

既然这厮想看，不如就做个样子给他一观。

打定主意后，妖道仿照古籍记载摆好姿态，口中念念有词：“吾以天心起誓，今日之言若有虚假，定是不得好死。”

说完妖道便立于一旁，听候钟明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