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荒唐!莫不是裴元博当初真病入膏肓,病得神志不清了?”
闽南医道代表易海帆长叹一声道:“我闽南虽然跟江南相隔甚远,可也是听说了这件事,当初我听说之后,本来是不相信的,没想到竟然在魏家这里得到了证实,真是让人不可置信啊!”
“不错!”
温药民继续道:“请大家想想,一个医师协会可是关乎到一方医者发展,岂能儿戏?岂能耽搁片刻?”
“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来担任医道协会会长,让华夏其他地方知道了,我江北岂不是沦为笑柄?”
“我魏师好歹作为江北医道界的泰山北斗人物,这个时候自然义不容辞的出来收拾残局了。”
温药民说完之后,便马上稳坐太师椅,任凭众宾客们自行讨论。
冯源嗤笑道:“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能担任药师协会会长?若不是从温神医这里听说,我怎么都不可能相信的。”
易海帆也轻笑道:“二十多岁?只怕给我当学徒我都不干吧。还能领导一方医者?真是可笑!”
“哈哈!”
就在这时,厅堂中毕云涛仰天大笑,众人纷纷皱眉。
“笑话,可真是笑话!”
毕云涛嗤笑道:“方才我还听温大师说你师父魏北邈医道超过裴元博数筹,不能以年岁论医道,现在言语中又嘲讽现任江南药师协会会长太过年轻。”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毕某生平仅见!”
温药民闻言一滞,脸色顿时涨成了驴肝颜色。
还真别说,他这话完全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一时心中羞愧之色全化为了愤怒,一拍椅子当即站起身来:
“胡说八道!就那毛头小子,能跟我魏师作比吗?说句不客气的话,他连给我魏师提鞋都不配!”
温药民脸色通红,身躯更是微微颤抖,看样子气得不轻。
“不错!”
冯源也站起了身来,厉声道:“不错,魏师何等风姿?岂可以常人论之?相比之下裴元博的名声我倒是没怎么听说过,医道水平高低大家心中都是明白的,只是敬他裴元博是前辈罢了!”
“冯源兄所言甚是!”
闽南医道界也站起了身来,铿锵道:“谁人不知魏大师学究天人,无论医道占卜还是武道风水,全都是大师级人物?这种奇人岂能以常理度之?”
津门的武道高手任旭东也凝重的点了点头道:“魏大师医道水平我不知道,不过武道我倒是了解一些,听说只差半步便到了半步御神之境。”
“即便是我任旭东,虽然到了气息境这等高深修为,估计也在魏大师手上走不过几招,如此奇人,确实不可以常理度之。”
风水一道的高景林也颔首道:“不错,风水一门博大精深,浩如烟海,可魏大师也能在此方面让我们风水界心服口服,这样推测来,医道水平自然要远超他裴元博!”
温药民嗤笑一声,坐在太师椅上冷笑道:“大家所言甚是,说句托大的话,裴元博医术能否胜过我温药民,也是难说之事,更遑论我魏师了!”
毕云涛听见这些人三言两语间,将魏北邈捧得跟天人似的,却将裴元博踩得一文不值,心中怒意盈胸。
“风水界,医道界,武道界翘楚人物!各位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毕云涛冷笑一声,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
“恕我直言,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毕云涛拱了拱手,极为“客气”的对场中各界大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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