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帘之后的人讶异地笑了,他率先鼓起了掌,随即白隽媃身边的人便也都鼓起了掌。那一声一声的甚是清脆。
身体淬炼不足,和人真枪实剑地搏斗,必然是打不过别人,可这几日让白隽媃摸索清楚的是,这副身躯的反应度,却是异常灵敏。
她白隽媃刚好是利用了这一点,再加上当年的那些意识判断,自然是很轻松地能够躲过“主人”的飞刀。
“主人,您应该同意我的请求。”
白隽媃微微笑了笑,那幕帘之后的男子更是笑出了声:“好个丫头,竟然敢威胁我。”
舍离居的人哪里听见过主人的笑声,这丫头刚刚来,便能够逗得主人笑声连连,当真是稀奇极了。一个两个都面面相觑。
“你这个丫头倒是有趣,你说说,你是哪里的人?家中是干什么的?”
那主人问道,其实话中有诈,调查白隽媃的身份可是简单,它舍离居在京城之中星罗棋布,怎么会探听不到白隽媃的情况?
可见,这主人要白隽媃说,其实是窥探她白隽媃有没有老老实实交探自己底牌的意思,毕竟,那主人经历了成千上万的人,自然一眼能够看穿她白隽媃和一般的人不一样。
放在从前她是净梓的时候,那主人便是能够一眼就看出来净梓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所以在言语之上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可现如今她是白隽媃,就冲着那细腻的肌肤,雪白的颜色,以及那明眸皓齿,主人自然会觉得白隽媃与旁人不同。
沈黎姑且都已经算是贵族子弟,她白隽媃的身份岂不是更加的不一般。
可她白隽媃不怕,纵使什么千秋百战,权谋之策,通通都砸到她身上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也是锻炼她白隽媃本事的事情。
于是面前的这个小丫头落落大方,丝毫不怕面前的那些陌生人,朗声说道:“家住京城,小女的父亲正是当今骠骑大将军,小女的母亲乃是江南的芦家庶女,芦家出皇妃,想必大家不是没有听过。”
“哦?倒是可笑?你这个丫头说这些干什么?莫不是?你也想当皇妃?”幕帘之后的人听到白隽媃将母家的身份给暴露出来,语气之中显然有些不快,这芦家当真是有几个姑娘在皇帝身边做宠妃,那岂不是皇帝的人?这丫头胆子真大,竟然敢在吴王的帮派之中说自己的亲戚是皇帝的人。
”主人莫恼。“
白隽媃听出了那主人语气之中的不快,更是坦然地说:“主人,您在京城之中想必是安插了许多的眼线,所以,小女也没有必要去瞒您,若是被您查出来了小女说的句句不属实,小女的项上人头可能还未出这舍离居的门就要掉下来。”
白隽媃沉吟,便是自言自语道:“小女知道,主人担心我是不是皇上的人,请主人放心,小女年未及笄,对于此事还未启蒙,并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