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香萍便端来一大碗的药汤进来,白仟邑看着这一大碗的苦汤汁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白成渊再次来到白仟春床边,看着女儿没有包扎的脸,伤口触目惊心,他怎么都不相信这伤是邑儿造成的,她哪里来的这么厉害的毒药来害自己的亲妹妹,他刚不相信就春儿的性子会坐等人家来害她。
正想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高云雅从外面端着一碗药汤进来,看见白成渊坐在窗边看着春儿,她的内心是受到谴责的,是她欺骗了他。
“侯爷,刚刚褚大夫与我说,神医谷有可以治愈春儿的灵药。”,高云雅试探的说了一句。
“神医谷。”,白成渊复述了一句。
“是,是神医谷,褚大夫说那里的药值百金,可是侯爷这么多年都是清廉无污,我们哪里有百金去给春儿求药呀!”,说完,女人便哭起来,拿出帕子拭泪。
“好,我知道了,我会去想办法求药救女儿的,你也不要再去为难邑儿了,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等下邑儿醒了我会亲自去问她的。”,说完起身离开,独留她一人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父亲来了,快来坐下。”,白仟邑见父亲来看她,就知道他一定会问话她。
看到女儿换了干净的里衣,看起来无恙般他便出口问话。
“邑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成渊看着女儿的眼睛,眼前的女儿,双眼清澈,仿佛一汪清泉无波无浪般,这泉底有着无数明亮的珍宝在阳光下闪烁。
“为父问的是春儿的脸怎么回事?”,白成渊又补上一句。
“父亲,我说与我无关你信么?”,白成渊被反问有些不耐烦。
“我只想知道真相。”
“是这样,我与萍儿正在考虑宫宴穿什么衣服好,这时二妹便带人进来,丢给我一件雪狐绒制成的左肩拿来让我为她刺绣,而且还要我今天必须绣好,否则不允许我去宫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有宫宴可带家眷的时候,她都会阻止我,每一次我与您说不去的时候,都是她逼我的,这次一样,在我们撕扯时,她不小心扑到梳妆台上,那里本无任何东西,可谁知二妹扑过去时那里竟然多了一个碗,就这样她伤到了,姨娘过来找我时,她将我按在有药汤的地方,我的脸也沾染到了药汤,但是我没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拿药药汤是谁放在那里的我也无从知晓。”,白仟邑就这样与自己父亲对视着,眼神依然清澈明亮,无任何闪躲,白成渊在这双澄澈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不适和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