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舵主怎么会对他麾下护法这般谄媚的态度?
司马久好一会儿才被哄好,又被大舵主亲自送上马车,送回柳家。
趁着屋中只有自己直系上层,白巧儿小声询问道:“杨堂主,大舵主是不是缺心眼儿啊?怎么对区区一个护法如此谄媚?”
“你怎么知道大舵主有这癖好?”
白巧儿:“”
行了,能生出来这种孩子,看来他爹娘也是缺心眼。
此时大舵主已经送完让你回来了,对白巧儿道:“你说的那个主意,可行。”
白巧儿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舵主英明。”看来他也不是真的缺心眼。
“你去找你那助力,着手做吧。”大舵主又郑重地强调道,“你们瞒着司马护法,私下做。”
白巧儿立马应下来:“是。我这就去安排。”
白巧儿准备好了一应需要的东西,立马去找赵婶。
她先前就跟踪过赵婶一阵子,知道她日常行踪,很快就在她经常独自经过的小巷堵到了她。
赵婶这几日因为白巧儿不在,去哪儿都是笑眯眯的,今日又瞧见她,脸上的笑立马就僵住了,惊恐地后退:“你你没去坐牢啊?”
白巧儿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柳家当日押送她的家丁,应该是怕家主责罚,所以没敢和家主说把她放跑了。
她也懒得解释,拿出一包东西塞给她:“有件事要你去做”
她把事说完,赵婶老脸满是难以置信。
“这我也厌恶柳花花,要是你想出别的主意,我想都不想就同意。但你说的这法子,是不是太太缺德了?”
白巧儿冷笑:“你杀了我女儿,还跟我谈什么德?你有德可缺吗?”
想到自己误杀的小女孩,赵婶吓得抖了抖,不敢再说话,颤巍巍地把那包东西收了起来:“我做便是。”
白巧儿勾了勾唇,又掏出一包东西:“三少爷身边来了个男子,叫司马久,你在害柳花花的时候,找机会把这包药下给他。”
赵婶瞪大一双豆眼:“你你怎么会对柳府的事了若指掌?”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按我的话做。”
赵婶瑟瑟发抖,这白巧儿不但能从送官路上逃脱,还对柳府发生地一切事都这么清楚,想必一定在柳府还有别的眼线。
她不敢不按她的吩咐,只好接了过来。
又担心地问了句:“这这药不伤人性命吧?”
“你做就是,问那么多干嘛!”白巧儿鄙夷地回了句。
赵婶只好拿着那包药回去。
白巧儿也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心中越想越得意。
原本大舵主给她用在司马久身上的药,只是普通的蒙汗药,只想让他们在害柳花花的时候,司马久不出来坏事。
不过她给换成了剧毒之物。
柳家是她先盯上的肥羊,柳三少也是她先看上的人,凭什么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