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今天想来问问你那天的钢琴是不是你弹的，舅舅能不能拿到使用权。”牧隗直接明当。

这也是他和陶姜的聊天方式，虽说两个人不对付，但都是有话直说，从来都不会选择拐弯抹角，把事情整的更加凌乱。

牧隗见他动了动唇，眼里的泪花就开始往外泛。

不是，一个曲子用的着如此舍不得？

哭就哭吧，不丢人，可是他们能商量啊，大不了发行的时候属上陶姜的名字，也不是不行。

“行，你说什么都行！”陶姜反手死死的抓住牧隗的手，陶姜身上颤抖着，带的牧隗也跟着打抖。

真的，只要能碰一下牧隗的真身，他这辈子就死而无憾了！

真的没想到。

牧隗笑了笑，“那好，那需不需要我给你签个名啥的。”

他没有抽出手，反倒是拉起陶姜的手开始深情款款的说道。

嘴上和行为全是疏离和陌生。

自从他出现在陶家视线的那刻起，他就觉得陶姜跟之前的小外甥变的不一样。

就算是一般意识出现在别人的身上，那照样应该残存着原先的记忆，照样跟他不对付。

可是，在他说想要他的曲子的时候能一口答应，就肯定不会是陶姜本人。

只有一个原因，陶姜不是陶姜，而是别人！

陶姜眼里冒着星星，除了点头，拉着牧隗的手，什么也不做。

牧隗低头瞥向自己的手，虽然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亲外甥没错，但总觉得很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