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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走廊传来细微的响动,天花板上挂着的橘黄色的灯,忽闪忽闪,好像随时都要断电。
铁架制的单人床此刻坐着两个人,原本放置另一张单人床的位置放着一缸的红色液体。
而尉森末已经生无可恋的任由白汐摆布。
“铁汁,你到底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嘛?!”尉森末已经面无表情的被白汐大力的扛起。
本是想着让尉森末站直,好让白汐做接下来的步骤。
奈何尉森末根本站不直……
白汐索性就让尉森末靠着墙,扒去了她身上穿的老一辈人最爱的军大衣。
尉森末睡觉都没舍得脱掉的军大衣,被白汐扒了后,顿感寒冷。
又看到在寒冷的冬天只穿了一件浴袍,小手的温度还贼高的白汐,尉森末甚至想问她难道不冷吗?
现在大概是晚上吧,尉森末也不清楚是几点,反正在下水道咬爆了她好室友的血管后,自己也跟着不省人事了。
盈城的冬天可冷,虽然没有零下,也没有下雪,但是四五度的气温,连待在室内都冷的发颤。
见白汐的怪异行为,尉森末怀疑,她是不是要将自己扔进那个血浴缸里?
白汐又扒下了尉森末的毛衣,看到平平无奇的正面,质疑的拍拍尉森末胸前:“这怎么是平的?”
尉森末想往后躲,可背后就是墙壁,笑死,根本躲不了。
“什么平的?我明明辣么性感!”尉森末妩媚着自己的身姿。
却招来白汐的致命一击。
她扒下尉森末仅剩的一件保暖里衣,露出了‘平平无奇’的肉体惊呼:“我去,你该不会是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