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煜的脸皮厚,闻言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耸了耸肩,林宴初则是一时气噎,脸颊上害燥的浮现两抹醺红。
“臭登徒子!”
林宴初的小手高高的扬起,最后还是心软的捶在床沿。
念他是个病人,还是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病人,林宴初表示不和神经病一般见识。
裴煜低哑的笑了几声,笑后仍是虚弱的咳嗽,每一声咳嗽后都是吃痛的吸气声。
“你别笑了!”林宴初见他面露痛苦,也有些手足无措,“你不是吃过药了吗?”
“又不是毒药,药效哪有那么快?”
“你还有心情调侃?!”
裴煜冲着林宴初扬了扬手,林宴初立刻了然的端上一杯温水。
“隔壁有间客房没上锁,你去那里住一晚吧。”
温水润过喉咙的裴煜,低沉的嗓音依旧很是沙哑,“如果晚上需要你,我就扔东西砸墙,你可别睡得和猪一样沉。”
“你才是猪!”
裴煜笑得轻浮,林宴初则是恼怒的美眸微瞪。
气鼓鼓的端着裴煜喝完的玻璃杯离开房间,待到裴煜准备入睡时,林宴初又是气鼓鼓的跺着脚走进房间。
“嘭!”的一声,林宴初难掩愠意,把杯子砸在裴煜的床头。
“爱喝不喝!”
说罢,林宴初又是气鼓鼓的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力道之大,以至于门框都跟着震了两下。
裴煜愣愣的盯着林宴初的反应,许久才低哑的笑着。
抬手试了试水温,很烫。
大概这小丫头是怕他过一会儿想喝水的时候,水温会渐渐转凉。
还挺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