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见了?”
王裕看着静悄悄的树林,三两下跃上前方最高大的树木,站在树梢上眺望远方,低声说道。
“想来是他背后那个怪脑袋又出手了,否则凭他自己,是不可能一次逃这么远的。”
失去了奇洛的踪迹,王裕又寻找了几个小时,甚至还和黄金独角兽碰了个正着,一人一兽都没有什么收获。
天已经微微发亮,朦胧的雾气笼罩着整个禁林,有些小兽也开始苏醒准备出来觅食。
随着天气渐渐回暖,黑夜也开始变短了。
有些无可奈何,王裕却也只能选择回到学校,等到下一个夜晚再做打算。
回到宿舍,罗弗意外的没躺在床上睡大觉,他一看到王裕进门,就眼前一亮:“怎么样?搞定没?没受伤吧?”
王裕摇了摇头,看着他那萎靡的精神状态,估摸着是一晚上睡不着了:“没有,奇洛跑掉了,他消耗得严重,但只受了些轻伤,这两天恐怕不知道会躲在哪里恢复力量。”
“这家伙跑得太快了,我甚至都没有和他正面交锋一次,只好看看今晚能不能有点收获。”
罗弗点了点头:“人没事就好。”
“下一节占卜课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得赶快过去,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总是疯疯癫癫的,去晚了的人要是抓到了,她说的那些奇言怪语和要求你做的怪异动作能让你感觉当场去世。”罗弗连忙准备上课的书本,说道。
原本占卜学是四年级的选修课程,但因为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奇洛教授始终没有出现,邓布利多便将选修课程提前了。
等王裕和罗弗到达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已经坐了好几个学生了,看来所有人都担心会成为这特里劳妮教授的“小助手”。
没过多久,教室中陆陆续续被坐满,特里劳妮教授也站在了讲台上。
她总是带着一块厚重的奇怪眼镜,从外看去感觉眼睛都被放大了几圈,头发也乱糟糟的,有时候会马马虎虎地扎一下,但通常散乱披开,像把海草披在了脑袋上。
“今天,我们来学习塔罗占卜。”
“塔罗的起源已经不太清楚了,大概有半数神秘学学者认为这一词取自埃及语言的TAR(道)和RO(王),含有王道的意思。因此,“塔罗”本身也就是指身为王者,他应该具备的正确决断力。”
“也有的说来自古罗马,在拉丁语中,Rotr代表“生命之轮”。”
“有说来自希伯来,在犹太语中,Tarah代表“法则”。”
“有说来自波斯,吉卜赛语Tar即代表扑克牌,讲Tar一词传入欧洲的便是吉卜赛人。”
“也有许多研究塔罗牌的人相信,我们今天所用的纸牌源自于中国推测仪式中的竹签和唐朝的“叶子戏”纸牌。”
台下的学生们一个个心不在焉,没几个在听的,但特里劳妮教授依然讲得津津有味。
“有谁想要来试试吗?”
“?!”
所有学生心生警觉,从走神中回复过来,将脑袋微微低下,尽量让自己和教授不要有任何视线上的碰撞。
他们都不是刚开学那个愣头青了。
想当初第一节课的时候,特里劳妮也是这么说的,那次树叶占卜,所有学生争抢着想要上去试试这新奇的东西。
但很快,当最后被选上去的家伙在众目睽睽之下扭了整整十分钟的屁股之后,剩下的同学无不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没人主动上来吗?”特里劳妮教授没有一点失落,她走下讲台,缓缓绕着学生们的座位转悠。
突然,她脑袋猛然凑到某个学生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这学生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丝毫不敢看向她,目光笔直直地看向桌子,就像桌面摆满了最稀有的巫师卡片,无敌的安得罗斯一样。
好在不过几秒,特里劳妮教授就走开了,让他长长松了口气。
而其他学生则个个紧张起来,心中不停默念着: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