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躲避偷袭的瞬息,也看清了偷袭自己的人的大概——
一个披头散发,头发一缕一缕的打结的女人,穿着工地的衣服,皱巴巴、脏兮兮的,戴着安全帽,脸上有灰还有血污,已经分辨不出原本的外貌了。
一击不成,女人举起钢棍又朝着云浅的方向砸过来,云浅早已经反应迅速的起身,灵活的侧躲开,与此同时钢棍砸下,云浅也绕到了女人身边,抬腿踢中女人的手腕,她吃痛,手中的钢棍掉落,云浅手里握着的水果刀搭上女人的脖子;
女人感受到脖子上冰凉的,还有些粘腻的触感,下意识的尖叫:“啊——”
看着刀没挪动,女人举着手,双脚打颤:“你——你——杀,杀人是犯法的。”
“是吗?”云浅低声道。
话毕,已经沾着血肉的水果刀擦进女人的脖子,一条两厘左右深,水果刀那么长的口子,皮肉外翻,血液立马喷涌而出,云浅利落的退后一步,避免血溅到自己身上。
“砰——”女人倒下,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个俯视自己的女孩子,自己现在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不断的往外流,自己就要死了吗:“你——你……”
她的脖子差不多都算断了一小半了,说话已经吐字不清晰了,云浅又离她不近,只看见她一张嘴在那张张合合,至于说的话,没听懂,反正也不重要。
她必死无疑,不是失血过多就是丧尸之口,除非她开挂。
云浅从来不给自己留麻烦,她想伤害自己,但是技不如人,云浅不会放了她。
因为人很少会记得别人善良大度的时候,但是对于恶意和迫害却会印象深刻。
放了她,下次她见到自己可能还是想害自己;
当然,也有另外的可能,也许她会感恩自己,但是云浅从不拿自己去赌。
不再去管她,云浅继续挖没挖完的晶核,已经装了一小袋了,有蓝色的,金色的和绿色的,也有火红色的,其中就是紫色的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