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他王天寿是一幅供认不讳的认罪态度,主动把镣铐枷锁戴上。可是在回到牢狱之后,王天寿可是爽多了。
很明显,他现在还是有非常大的自主权的。最起码在这牢狱内,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平常想要活动一下筋骨了,还可以去牢狱最深处整死那些被关押的重刑犯。
最近忙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练功。
嘎拉拉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天寿听到了声音立即闭上了嘴。随即装作一幅睡着的样子背过身去。
过了一会。谭镶调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行啊你老王!看样子你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蹲大狱的德行!”
听到了是谭镶来了。王天寿直接坐起了身子。望着手中还拿着两坛酒,主动走进来的谭镶。他也懒得装下去了。微笑着说道:“事情办成了?”
说完。对方就把背在身后的包裹递给了王天寿。
“给你的刀。真不明白这柄邪刀有什么好的。”
王天寿闻言只是笑了笑。随即把刀放在床上。
谭镶坐下倒了碗酒,望着一桌子的饭菜不禁微笑着道:“嗯!你这牢里伙食不错!”
说完。他就看着王天寿询问说道:“对了。你就真的那么确定那王生的妻子会为你做主?”
谭镶的表情显得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要知道。她丈夫被搞下来,你可是和人家有仇的!”
王天寿剥了颗花生往嘴里一抛笑着说道:“你不懂。那位王夫人也算是女中豪杰了。那王生被妖魔迷了心智,换做寻常妻子但凡是软弱的,估计早就和丈夫吵起来了。就她一言不发的暗中找人调查。”
“可这也不代表着对方一定会帮你。”谭镶喝了口酒摇了摇头。
“呵呵呵。”王天寿笑了笑:“你要知道。人既然在我们的手中。那么又何愁对方不说实话呢?”
谭镶闻言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是这个道理啊!”
说完。二人碰了一杯。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水。谭镶刚想要说些什么。随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禁有些疑惑的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问道:“不对啊。你这里的怨气我怎么感受不到了!”
这个时候,谭镶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本来散发着阴森可怕气息的牢房。莫名其妙的就变得极为宁静祥和。
虽然说这周遭的环境看起来还是那么阴森可怕。不过气息消失之后,对于谭镶来讲很明显就变得有些不同。
“哦。”应了一句。王天寿随意的说道:“最深处的死刑犯。我最近没事干的时候。被我干掉了不少人。”
“你牛啊!”谭镶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这下子房间可算是空下来了!”
王天寿微微一笑举起了碗:“别说这个了。最近改稻为桑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行吧。”谭镶啃着鸡爪子含糊着说道:“就是郑国瑞和何长贤这俩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相国一派搭勾了起来。新案首被任命为了浙江同知。马上就要上任了。”
“这不好。”王天寿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以让一个没有经历过毒打的年轻人来掺和这事情呢?”
“谁说不是啊。”谭镶颇为不爽的挥了挥手说道:“老子这么能打,现在也只是刚刚被封为折冲校尉。这家伙倒好,连京城的会试都没有参加内,就被破给封为五品的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