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月拉住萧景清,把他按回座位上。
“你先消停一会儿吧。”
楹月盯着文照的眼睛若有所思,文照看到萧景清被拦下了放下心来,把手收回来又重新坐好。过了一会儿楹月的眼神转向床头的花瓶,花瓶里正插着花楹。文照显然看到了楹月眼神的转变,把头也转向花瓶。
“昨天你们走的匆忙,我就把花带回来了。”
“哦,好。”
“萧兄还要待多久,不然我们出去咯。”楹月把手放到萧景清手上,似话里有话。
萧景清似乎是明白了,起身。
“文照你先养好身体咯,我们先走了。”
楹月把注意力转回文照。文照觉得楹月的眼神有些异样,然后莞尔一笑,似无事发生。二人拱手,稍弯腰,然后退出内屋。
“曲烨兄,你是不是要搞什么了?”
楹月转头看向萧景清。
“文照脸皮薄,你要是为他出头,他会有压力的。”
萧景清略微思索,你说的对。
“曲烨兄可还记得十两银子?”
楹月的眼神有些迷茫。
“怎么了,最后不是平局吗?”
“确实是平局,不过今日不是论果,而是论因。”
“怎么个因法?”
“当日也是这个情形,文照的玉佩被文家二公子夺了,那是他娘的遗物。”
“是你帮他取回的”
“对啊,不是我还有谁,文家二公子是个憨批,除了一身的蛮力什么也比不得文照,可怜文照从娘胎里带下来的病根,身体从小就弱,才会让文家二公子欺负了去。”
“这可是文大少爷第一次向我开口。”
“文照怎么不给他爹说啊。”楹月的眼睛里大大的困惑。
萧景清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楹月。
“文照跟文二傻子都是他爹的种,文二傻子的娘可是他爹最喜欢的妾,府里又没有夫人,要是文相发话把这玉给文二傻子,文照可就拿不回来这玉了。文照肯定是深思熟虑没有办法才找我的。”
楹月似懂非懂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十两银子?”
楹月的问题让萧景清猛吸一口气。
“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呗”楹月在一旁撺掇。萧世子总算是开了口。
“我娘从小管的严,不许我吃外面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