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他来了(1 / 2)于他掌中娇纵首页

“你说什么?!回英国?”宋葭柠蓦地拔高音量“眠眠,你没事儿吧?每次放假最迫不及待要回去的就是你了,这才放假多久你就跑回去?”

温书瑜干巴巴地笑了笑“有点事情要处理嘛社团需要我帮忙所以就回来啦。”

“社团?什么事情要你帮忙?”

“摄影社和动物保护社准备合作准备海报你知道的我又正好是两边的成员。”

“暑假留在英国的同学可不少怎么会需要你一个回国的大老远跑过去?眠眠说实话你是不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回去陪着你帮忙解决。”

温书瑜捂着脸叹了口气小声喃喃道:“这件事你也帮不了我……”

只能靠她自己。

“你说什么?刚才太小声了,我没听清你说的话。”

“确实有一点小麻烦”她承认“不过我自己能解决,而且真的是很小的问题。等解决了之后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真的?”宋葭柠忧心忡忡又有点怀疑。

“当然是真的如果是那种很要紧的大事我怎么可能瞒着你们?”

“好吧……那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了电话,温书瑜裹着浴袍疲倦地瘫在了床上。

十几个小时的航班身体已经很疲劳了但是一部分思绪还是清醒的,这种感觉不太好受。

她忽然想起自己刚下飞机给家里人打电话时温治尔说的话。

大概是听出她因为突然返回英国而有点愧疚所以他逗她道:“你人倒是痛痛快快走了结果答应帮我拿的酒没带回来。”

她一想到酒窖这个词就觉得面红耳赤当时含含糊糊回:“这么想喝,你亲自跑一趟去拿呗。”

“亲自去?他那个酒窖我至今都没去过,估计防着我呢,免得我给他扫荡干净了。”

听见温治尔这么说,温书瑜立刻联想到了那人对自己说过的话,耳尖顿时发烫,弄得她坐立不安。

现在又想起来,她捂着脸埋在被子上打了个滚,最后一脸崩溃地摊成了一个“大”字形。

正发着呆,手机屏幕蓦地又一亮。

她呼出口气,转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秦栩的消息,对方问她:你回英国了?怎么这么突然?

这回她出发得很匆忙,只在飞机起飞前给宋葭柠和曲芸周发了短信说了行踪。一下飞机先和家里人报了平安,紧接着就接到了宋葭柠估算着落地时间打来的电话。

十二个小时里秦栩也给她打过电话发过消息,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回复。现在他这么问,大概是已经问过宋葭柠了。

温书瑜躺着动了动手指回复:有一点学校的事需要处理。

现在英国还是白天,按照她以往倒时差的习惯是不会立刻倒头就睡的,可是现在她只想埋进被子里睡一觉,什么也不用想。

在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前,先允许她放松逃避一下。

这么想着,温书瑜又回了秦栩一句“我先倒时差了,有空再聊”,然后就放下手机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

深夜,车在别墅前停下,两束车前灯的灯光照清空气中的浮尘。

总助停了车,然后转身去喊后座闭眼靠着的男人,“梁总,到了,您回去休息吧。”

后座上的人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睁开眼。总助见状,立刻下车绕到另一侧替后座上的人拉开车门。

男人却忽然开口问他:“佚园的那些酒呢?”

忙碌后于小憩里醒来,他嗓音里还带着隐隐的倦怠。

“都另外收好了,需要的话随时都能给温小姐送去”刚说完,总助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脸色讪讪地止住。

送去?

梁宴辛心里嗤笑一声,人都跑了,怎么送。难不成千里迢迢寄到英国?

想到这他心里蓦地腾起烦躁来,拧眉道:“重新放回去。”

“好的,我立刻去办。”

梁宴辛下了车,没走两步脚步又蓦地一顿,他咬了咬牙,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后冷着脸转身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总助,“不用放,就继续这么收着。”

总助没多问,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应声:“我明白了。”

没等他话说话,几步外高大的身影已经径直离开了,他松了口气,一边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吩咐佚园的人。

……

细细的一束束冷水在掠出带着凉意的弧线,浇落在赤裸的肌理上,然而憋了一天的烦闷和恼意却没能消减半分。

他面无表情地站着,冰凉的水流顺着眼窝与鼻梁不断下滑。

活了三十一年,竟然因为一个小姑娘就这么昏了头,顺带还被摆了一道。

他做事不喜欢优柔寡断,动了心思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动了心思的却是以前喜欢自己又被气走的小姑娘,让他有点头疼。

结果看着她从马上摔下来那一幕让人心惊肉跳的场景,又觉得让他头疼的事也不算什么。

本来以为就是有点胆小有点难哄,想着第二天把事情彻底解决。结果他临时被生意上的事拦了一个上午,而她趁此机会扔下他直接跑了。

还直接跑到九千多公里外?就这么想躲着他,不想见他?

梁宴辛越想脸色越难看,眉头拧得越紧。

行,跑就跑吧。他也趁此机会冷静冷静,免得再被牵着鼻子走。

余音容得知温书瑜从庄园离开的消息时有点诧异,于是问给自己消息的负责人:“怎么会突然走了,不是才刚去?”

“具体原因不太清楚,温小姐说临时有点急事,所以就先回去了。”

临时有急事?余音容皱眉,知道从负责人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转而打电话给梁宴辛。

“妈。”

“宴辛,”她直接问道,“书瑜怎么突然走了?是不是你招待不周,让别人不高兴了?”

说着她又有点后悔,觉得不该让他去帮忙送那份赔礼的事。按照她对自己儿子的理解,如果两人真在马场碰了面,他说话做事估计不会太客气。

梁宴辛正在签文件的手一顿,原本流畅凌厉的笔迹突兀地中断,凝聚成墨点。

“不清楚。”片刻后,他神色如常地写完最后一笔。

“不清楚?小姑娘脸皮薄,是不是你说话做事太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