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3章 第 33 章(2 / 2)命中偏爱首页

然而周自衡生得一副好皮囊,三十三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多少女人娇滴滴地喊他一声哥哥,妄图往他身边凑,可被这十八岁的丫头抱着喊叔叔的经历,还是头一遭。

平淡如水一辈子的男人一时间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江檬檬脸皮厚,加之今晚又喝了不少酒,喊了声叔叔之后,便叔叔叔叔的喊个不停了,一边喊,还一边推着人往他那银色跑车处走,非要嚷着让他救命,送自己回家。

最后周自衡实在是没了办法,硬着头皮把这难缠的小丫头带回车上。

一时间,空荡荡的夜晚只剩下江恕和温凝两个人。

江恕虽和周自衡不对盘,可到底知根知底,知晓他不是个会乱来的主,对江檬檬被他带走,倒是半点不担心。

男人微勾了唇,模样有些痞,眼神黏在温凝身上一刻不舍得离开:“你只有我了。”

温凝:“……我自己打车回去。”

江恕“啧”了声:“好了,不带你回御乾湾,住哪啊,我送你回去。”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顺便认个门。”

温凝气鼓鼓地瞪他,江恕觉得心里暖暖的,哪怕只是被她瞪了一眼都满足得不得了,至少她眼里还有他。

男人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宠,忽地不由分说将小姑娘拦腰抱起,温凝个子本就娇小,身上又没几两肉,整个人轻飘飘的,江恕哪怕伤还没好全,抱起她来都仍旧不费吹灰之力。

江恕抱着人往跑车处走,温凝手脚并用地折腾了一遭也没能从他怀中逃脱。

片刻后,被他塞进副驾驶里,锁上安全带。

江恕唇角含笑,满意地将车子发动。

“你要带我去哪啊!”

江恕满不正经:“带回窝里吃了。”

“江恕!”

喔哟,她这一叫,奶凶奶凶的还带着股娇气,着实把他心都叫酥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刚刚不是和我说饿了,要吃巷口的面?都答应你了,哪有反悔的道理。”男人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

温凝松了口气,咬了咬唇:“巷口没有什么面,我乱说的……”

“我能不知道?也就是你,胡扯一通老子还就愿意相信。”车子没一会儿便停在了小巷入口,江恕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随后猛地凑到温凝面前,把小姑娘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撑在他胸前。

“你干嘛?!”

江恕不怀好意地舔舔唇,垂眸瞧了眼她双手的位置:“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干嘛呢,嗯?”

温凝像是触电般收了手,江恕轻笑一声:“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你想摸就摸。”

温凝:“……”

男人顺手替她松了安全带,如今他倒是真没以前放肆,对她也不再是想干嘛就能干嘛:“下车,带你吃点东西,不是说饿了?”

温凝朝窗外看了眼,这地儿她没来过,想跑也不知道往哪跑,索性听了他的话,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跟着下车,反正她确实是真的饿了。

巷子深处还真有家面馆,面馆坐落在四合院里,这年头,能在寒城拿套四合院出来做面馆的,背景着实不容小觑。

这家面馆只对熟人开放,普通宾客从不接待,能来的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点,馆子里空空荡荡,服务员迎出来,见是江恕,立刻领他到花池边的雅座。

“想吃什么?”

温凝摇摇头,她没来过这,哪知道吃什么。

江恕随意点了两碗牛肉拉面和几个小菜,眼神便一直没从温凝身上离开过。

小姑娘大抵是真的饿惨了,面端上来的时候,还不经意地咽了咽口水,江恕忍俊不禁,被她这模样可爱惨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回想起来,离婚之前他常常不回家,饭更是没和她一起吃过几顿,当然发现不了。

温凝自离婚之后,便也全然不顾在他面前的形象,以前总是乖乖巧巧地保持着淑女的姿态,如今饿了就哼哧哼哧地吃起来,也不管他是不是一直盯着看。

江恕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只动了几筷子,举止自然地将碗里的牛肉全夹给她。

两人吃好之后,他也没开口问她住哪,便直接开着车到了那个他也不知在房外呆了多少个夜晚的旧楼门外。

温凝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江恕扬扬眉看向她,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也是,他那么神通广大,要想知道她住在哪并非难事。

“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你房里点了灯,我就走。”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又忽地换上点痞气的笑容,“当然你要是想我上去,我也非常乐意。”

温凝白了他一眼,忙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然而大抵是他近来转变得太多,让她一时间放松了警惕,忘记了江恕并不是什么好人。

小姑娘前脚刚走到三楼门口,江恕后脚便跟了上来。

她走到门前,输了密码。

门锁轻启时,男人淡淡出声:“080216,什么意思?”

温凝还没反应过来,却被他一把抱起径直进入玄关。

小姑娘惊呼一声,昏暗中,男人将人抵在墙柜上,有力的手臂将人一把扣进怀中,大手不自觉地穿过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抚/上那招惹了他一晚上的细/腰。

温凝踢着脚,小拳头一下一下锤在他身后,男人只闷哼一声,半点都不愿松手:“给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凝凝。”

然而太久的思念,只是拥抱似乎仍旧不够,凉薄的唇忽地覆上温凝那柔软的小唇瓣,大手扣在她脑后,瞬间席卷她腔内一切温香。

小姑娘被逼急了,闭着眼对上他的唇角猛咬了一下。

他“嘶”的一声将人松开,嘴里被淡淡的血腥味占领,明明该脑该怒,却没来由的满足。

男人唇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扬,睨着她柔软处的那抹水光,轻笑:“一股面味儿。”

温凝快被他气死了:“那你还亲!”

江恕歪着脑袋,笑得有些痞,拇指抹过那被她咬过的唇角:“咬老子?要不把这边再咬一咬,对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