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5、**窟(1 / 2)在虐文里做龙傲天女主首页

“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啊啊”

在萧寒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被一群人比花娇的美少女簇拥而去,转瞬间就没入林木之中,没了踪影。

“”

遥远的云端之上,舒凫、柳如漪和江雪声,一人一鸟一蛇怀着微妙的心情旁观全程大眼瞪小眼小眼瞪更小的眼大半晌沉默无言。

舒凫:“老实说,我现在不是很想潜入地宫。我怕看见奇怪的东西。”

“小师妹,拿出勇气来。”

柳如漪温声软语地鼓励道,“我突然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不如你和先生一道,我就不进去了。”

江雪声自然不会放过他:“如漪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师徒五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不能抛下谁。”

柳如漪翻了个白眼:“哦是吗?那你几时把小师妹切成四瓣儿,给我们三个一人分一瓣儿?大家都挺喜欢她的尤其是昭云。”

“如漪梦话就在梦里说。”

江雪声慢慢将头转向他虽然蛇翻不出白眼,但一双黑豆似的小眼睛里精光闪烁,“眼下我们正要与魔君交手怠慢不得,还是清醒一些为好。”

舒凫:“”

你们在讨论什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只有我不知道吗?

不行,正事!先办正事!

办完正事以后,一定要好好找江雪声问个清楚!

毕竟她也是个芳龄岁的纯情美少女,要是这会儿听见什么劲爆发言,指不定接下来开打的时候心头小鹿一蹦跶,脚底一打滑,惨遭魔君秒杀,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师妹,你别紧张。”

柳如漪语带笑意,意有所指地朝江雪声瞥了一眼,“虽然你师父这道分神的威力吧,也就那样,不过师兄我可是实打实的元婴,如今走在外面,也要被人叫一声沉璧真人。即使在魔君面前,我也护得住你。”

舒凫:“我自然相信师兄,只是”

在你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好像从师父的眼睛里看见了“你本月枪毙名单加急”。

师兄,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最终,一人一蛇一鸟还是达成共识,他们仨一起入内查探,兵分两路。倘若哪一方先遇上凝露魔君,一旦短兵相接,便立刻发信号示警。

至于那些侍女,她们看似青春年少,其实大多有了些资历,领头一个大约有金丹中期修为,双眸中精光流转,一看便身手不俗。不过,有江雪声的分神跟着,舒凫自信能够对付。

一想到又有架打,心里还有点小兴奋呢。

在江雪声隐身符的保驾护航之下,舒凫和柳如漪一路顺遂,紧跟着那群侍女穿过石门,与她们保持一段距离,不近不远地缀在后头。

所谓“地宫”,顾名思义,自然是建在地底。

舒凫刚一进入其中,便只觉四周幽深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闭塞的气息,好像墙根浸着水汽的苔藓。

凝露魔君耽于享乐,每到一处,必然要准备好自己的“行宫”,将她喜爱的男伴带在身边。

江雪声通过传音向舒凫解释道,这洞中的凿刻痕迹十分古老,想来是过去的魔修留下,恰好被她无意中发现,便拿来做了落脚之处。

那她怎么没带上萧寒衣?

舒凫刚想发问,随即反应过来:对了,萧寒衣只是个贵人,可能还没资格入住避暑山庄。

说来也是报应不爽,这狐狸游戏人间,玩弄过无数少女芳心,却不知自己也是凝露魔君“花丛”中的一朵,而且很可能不是什么名花,只是一朵新鲜别致的野雏菊。采过几次,便也意兴阑珊。

凝露魔君还想留着他把玩一番,又心知这狐狸自视甚高,不适合放进后宫随身伺候,这才随意将他打发。

不料他自寻死路,偏偏犯到舒凫手里。

如此说来,在凝露魔君身边,想来是有其他更加温顺的“妃嫔”了。

果不其然,舒凫跟随着侍女们转过一个弯,便只见原本狭窄的甬道豁然开朗,眼前蓦地出现一座宽阔大厅,穹顶造得很高,看上去足可以容纳二十桌人的酒席。一盏巨大的宫灯从穹顶上垂落下来,碧幽幽的,释放出一层暧昧而朦胧的光亮。

在大厅两侧,又有两排一模一样的石室整齐分布,乍一看像是饭店包厢,但舒凫走近细看,却发现这些“包厢”门口的标牌不是“牡丹厅”、“荷花厅”之类,而是:

庄妃:白鲸,年三百二十七。肤光胜雪,踏雪寻梅。

乔妃:孔雀,年二百七十六。貌比娇花,蜜里调油。

薛嫔:云豹,年一百八十四。春秋鼎盛,。

顾嫔:水貂,年五十三。尖尖小荷,鲜嫩多汁。

等等等等。

舒凫:“”

江雪声:看来,她在这里过得挺滋润。

柳如漪:是挺滋润的。一眼望去,我还当这些男伴都是我的同道中人呢。

舒凫:这也太滋润了吧?!

她深刻怀疑,其实凝露魔君才是一条妖龙。天上地下,飞禽走兽,有贝爷不敢吃的,就没有她不敢上的。

而且,她的语言艺术也和她的后宫物种多样性一般,堪称神鬼莫测啊。

随后他们分头行动,柳如漪继续向深处探索,而舒凫在这一圈令人眼花缭乱的“燕瘦环肥”里斟酌片刻,觉得妖还是年轻一些好忽悠,便趁着一位侍女敲门的当口,紧跟在她身后,一阵风似的从门缝间掠过,钻进了其中一间小小的石室。

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芳龄五十三的“顾嫔”。

江雪声感叹道:凫儿,你果然喜欢年轻的。

舒凫:先生,闭嘴。

她将左手缩进袖子里,暗暗扼住了那条白蛇的咽喉如果蛇也有咽喉的话。

这石室看似狭小,其实内部空间并不逼仄,相当于一间三十多平的主卧。墙边有几尊打磨成树枝造型的烛台,十余枝静静燃烧的白烛色泽如玉,就连摇曳的烛光都透着一种奇异的苍白。

在石室深处,靠墙摆放着一张雕工精美的大床,床边垂挂绛紫色帘幕,暗金色的绣线密密匝匝,压了一重又一重,将好好一幅牡丹图压出了一段阴沉沉的死气。

随着侍女脚步声响起,那帘幕微微一动,犹犹豫豫地拉开一道隙缝,露出半张和烛光一样苍白的脸。在黯淡的光线下,看上去像个半透明的幽灵。

舒凫乍一看见那张小白脸,还以为这是个惨遭魔君强掳、日夜以泪洗面的小可怜。然而就在下一秒,她便猛然意识到那青年不是面色蜡白,而是在脸上涂抹了厚厚一层香粉,像个日本艺伎似的!

她还没来得及吐槽,白脸青年已经一手拉开帘幕,捏着兰花指,扭着小蛮腰,一步三颤地从帘子里颠了出来,细声细气道:“这位姐姐,可有什么事?是不是魔君让我前去伺候?”

“不错,魔君正在沐浴,让你先去房中候着。”

侍女面色冷淡,举手投足间透着一段倨傲,活像个宣读圣旨的大太监,“不过,魔君今日点了你和新来的叶才人,叶才人为主,你为次,一个在上面伺候,一个在旁边伺候。顾嫔,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

舒凫:“”

她被这浓郁的宫斗腔震惊了,一时竟说不出半句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