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敛着眉眼不去看他,“我还没想好呢!”
盛州骑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的眼睛对视。
“姑娘,没想好都敢给人话?”
“我没有答应她,是安米她自己自问自答的自以为我答应了呢!”
“怎么不想着自己当老板?”
“没钱投资。”
盛州骑愣了一下,而后才漫不经心道,“一间瑜伽馆要投多少钱啊?”
夏七月嘴巴张了张,说,“反正是你一个司机投不起的,毕竟,你已经把身家性命都压我身上了。你说是不是?”
盛州骑算是领教了狐狸精是什么样的了。
某人舌尖抵了下后槽牙,翻身下来和夏七月平躺在一起,看着天花板说,“七月,不管怎么说,咱俩是两口子,是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一个锅里吃饭的人。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
夏七月被他这么一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可是,细想,知道他是谁,有那么重要吗?
知道了又如何?
也许,她一直这么稀里糊涂的和他过着眼下这种平淡普通的日子就挺好的,就当他是个司机,是个保镖,难道不好吗?
如果,真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反而没法像现在这么生活了呢!
他是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目前为止,他没有任何违法犯忌的行为,对她,也算不错吧!
至少,他给的六十万彩礼,让她脱离了苦海。
有房子住,再也不用租房子,偶尔还有专车坐,这不挺好的么!
如果,退一万步讲,哪天,他不管因为什么不想过了,她也会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昂首挺胸的离开。
所以,当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