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宜宁呢?”夏七月看着盛州骑的眼睛道。
盛州骑把人公主抱,“走,去楼顶慢慢跟你说。”
楼顶是半封闭式阁楼花坛,一大片的花草,玻璃楼下是巨厚的榻榻米,半椭圆形,是夏七月喜欢的样子。一张四方的桌子,上面是茶具,还有酒柜。白酒、红酒、各式啤酒,应有尽有。
盛州骑甩掉鞋子,抱着夏七月躺在了榻榻米上。
夏七月哀嚎,“我没脱鞋。”
她翘着脚,生怕弄脏了舒适干净的榻榻米。
盛州骑替她拔掉鞋子,丢在地上,“喝酒吗?”
夏七月摇头,“不喝。你也不许喝。不是一会儿还要给你前任凑钱的么!”
“嗤”
盛州骑嗤笑道,“姑娘,你什么时候才能忘掉那个前任,嗯?”
夏七月邹了下鼻子,“反正就是不喝酒。”
盛州骑,“行,听夫人的,不喝。”
如此惬意的环境,夏七月才不上某人的当呢!
万一他酒后乱性,那她岂不是又要被他吃干抹净。
“认识赵宜宁的时候,我们都十八九岁。”盛州骑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