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郎爱不释手的捏了捏娇娇的颊肉：“那也不可能。”

他温柔的再次将娇娇抱进了怀中：“我是换型换脸的受害者，你以为我还会留着那东西吗？药水的配方早就被我毁了，会配置药水的医者，也都被我杀光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娇娇开心的亲了他一口。

她的重点只在配方失传上面，至于背后的血腥什么的，娇娇完全不在乎。

娇娇拽着他的袖子看着他：“那真正的文德帝呢？你把他杀了吗？”她的眼神只是纯然的好奇，没有害怕，也没有算计。

崔郎心中一软：“我亲自剥了他的皮，他不是要利用我这张与他相像的皮囊吗？那我就毁了他的皮囊，把他扔到野外喂野狗，让他死了也无脸无皮不入轮回。”说到最后，声音狠辣，字字句句都带着彻骨的寒意。

好半天，他才从那种充满恨意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崔郎紧张的看着娇娇：“小娇娇，你害怕这样的我吗？”

娇娇无聊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既没有感同身受，又没有对他产生丁点爱意，他伤害谁也不可能伤害她，她为什么要害怕？

再说了，娇娇现在对于自己的生活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像是从旁观者角度看了一本带图画的话本似的，她实在是无法从他的叙述中感受到什么异样的情绪。

“所以现在是你和闻人钰的博弈吗？你想毁掉天秦，因为你是文德帝得到天秦的牺牲品？那闻人钰知道你的身份吗？”娇娇好奇。

“小娇娇真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崔郎宠溺的看着娇娇：“他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不然他不会在月前夜探我的寝宫，他的毒，也是在那个时候染上的。”

“那个毒很厉害吗？”娇娇睁大了眼睛，双眼亮晶晶的，“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闻人钰就被气的吐血昏迷。”

说到这里，娇娇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小下巴：“他的身体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什么毛病的样子，不可能气性大到被我几句话气到吐血。”

听到娇娇的话，崔郎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其实小娇娇帮了我大忙呢！我给他下的毒叫七日断肠散，名字听起来厉害，解毒的方法也很刁钻，但严格来说，并不是什么太过棘手的剧毒，但这毒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解毒的时候若是一次没有解决干净，受到刺激二次反噬，就会变异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新毒素。”

“啊！原来如此。”娇娇恍然大悟。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娇娇又毫无心理负担的踹了崔郎一脚。

“你去给我把秦路弄进来，我要趁着你还没有搞事的时候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