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怎么也学不快的语言好懂多啦=v=
等明叶之国十几年的时候,那里的经济体系也能发展到证券中心林立的高度吧。
他心里小小畅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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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证券大楼的时候,外面夕阳西下,暖黄染湾。
小麦色皮肤的店员站在门口向他遥遥招呼:“太宰晖先生,是像平时一样?”
男人跨步走进:“不了。”
他坐下,微微笑起来:“今天家里有人会等我。”
——有人?女朋友?
啧。
安室透不动声色地给他沏一杯咖啡:“恭喜恭喜,是要搬到一起住了?”
“是的,以后就要一起生活啦。”他也是要当家长的人啦~
即使隔着面具,都能察觉男人舒畅的心情。
观察力一流的安室透捏紧壶柄:“那很好呀,以后晖先生就不用连着两周,都孤零零一个人来这吃饭了。”
明·拒绝给自己下厨·晖:“是你的手艺好。”
安室透居然懂了他的意思:是他的手艺好,晖先生才连着两周都来店里吃饭,和是不是一个人住没有关系。
“啊……”安室透捂住眼睛,“虽然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可这还真是……”
明晖双耳微动,骤然站起:“两条街外有展览馆着火了。”
隐约的呼救声从远处传来。
“我去看看。”
109
等安室透赶到的时候,展览馆的大火已经熄灭了。
他环顾一圈,拨开马路牙子上的人群,在人群中央看到一台猫猫架子。
脸扣面具的男人双臂弯起,小心翼翼兜着一窝睡得香甜的猫崽,大大的三花猫盘踞在男人发顶,近十只只毛发微焦的流浪猫噫呜噫唔地叫,有的爪爪扒住男人手臂荡秋千,有的身手矫健在男人大腿上蹦,有的姿态灵活往男人裤管里钻,有的盘住男人脚踝假装大猫依人,还有的一爪勾住男人衣服一爪撩拨他的长发。
一向深沉尊贵而不自知的男人半蹲在地上,被猫和人群包围,抬头向安室透投来懵然的目光。
安室透:噗嗤。
“居然从着火的展览馆里救出来这么多猫吗?”
眨动紫灰色眼睛,安室透走到男人身边,眼疾手快接住一只被挤下男人肩膀的流浪猫,一手握住他的手肘——
飞快地奔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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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杯!”
太宰治接过老板倒满的酒杯,仰起头滚动喉结又是一顿吨吨吨。
红色头发的青年坐在他对面:“喝得这么高兴,是遇到了什么值得庆祝的好事吗?”
太宰治手一抖:“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才不是!织田作你在说什么啊……”太宰治痛心疾首,“分明是不能更让人糟心的事情啦!”
太宰治:“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赤王坠剑事件’的神秘面具人吗?”
织田作之助:“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别人只知道那天东京湾上有一个巨大的绛红色巨人,但实际上,那只是你正在接待的面具人的一个招式。”
“是啦是啦就是他!”太宰治趴在桌子上伸手比划,“你能想象得到吗,这样一个非同寻常的存在,居然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使用我的姓氏,甚至还想当我的监护人!”
“是这样啊,”织田作之助点头,“第一次看见太宰治你对一个人抱有这样高的期待,结果对方却根本没放在心里,也难怪你会委屈。”
太宰治惊呆。
——什么委屈?!
——谁委屈啦?!
——他才不会委屈!!
太宰治:“我才不需要他把我放在心里!不不不、不对——”
“我说的才不是这个!”
“重要的是,他一边使用我的姓氏、当着我的监护人,一边给羊之王那个漆黑小矮子出主意和我作对,还口口声声说不干涉我的选择!”
太宰治呵呵冷笑:“他有本事关心横滨街头的那些流浪儿,有本事就去姓中原啊!”
织田作之助恍然:“原来最近建的几所学校是那位出资的吗?我一直苦恼幸介他们上学的学费,有了这样的学校我的负担也能减轻很多……可真是位品德高尚的好人啊,不愧是能让太宰治你信任的人。”
太宰治气极:“织田作!!!”
“哦,好吧,”织田作之助苦恼,“可是,太宰治,既然心里吃醋,你在我面前对他撒娇,他又怎么会知道?”
太宰治:“???”
太宰治:“我撒娇??!!!!!!”
“是呀,既然心里有话,就一定要说出来让他知道,”织田作对亲子关系很有经验,“我和幸介他们就是这样相处的。”
太宰治:“……”太宰治铛铛敲桌:“老板呢?老板!给我上一瓶98度的芥末硫酸酒!”
“小店没有这样的酒,”老板淡定擦酒杯,“是织田作又说了什么朴素的实话吗?太宰治你要包容他嘛~”
太宰治忽然感觉全世界都在和他作对。